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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的极度N待(2/2)

疲力尽,莲娜才勒住我的缰绳,喊了声“吁——”,然后下了马,我稍微缓了一下,小柳又骑了上来,这个更狠,不但鞭子chou得更多、-更用劲,还始终勒着我的缰绳,使我不得不一直仰着头,很难受。

    两个nv人轮番骑呀chou呀,累了就下去喝水、休息、吃水果,我却苦不堪言。这一上午我在莲娜的大房子里跑了j百圈,跑遍了每个角落,挨了有上百鞭子。到小柳给我卸下-鞍子时,我两腿发抖,大汗淋漓,站都站不住了,小柳笑道:“你的力真差,上回有一个孙子,同时驮我们俩人,跑了一上午,都没累成你这样。给你上点去疤y吧。”-我用手一摸我的pg,上面一棱一棱的,肿得象面包。奇怪的是,这时候,抚摩伤痕,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f,就象来了快感一样,尤其是小柳给我抹y时。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莲娜看我太累,破例没让我当她的餐椅,而是把我绑上了蜡刑床。这个床的床面上只有用钢丝编成的网,床上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有两根可以上下调节-的滑动横梁,横梁上各悬着一个圆桶,里面装满了石蜡,桶里有电热装置,通电后可以慢慢融化加热里面的蜡,蜡y再通过桶底的小孔滴下来,用来烫绑在下面的人,这两-个桶还可以通过电动装置在横梁上来回缓缓移动,使蜡y随机滴下,而且可以滴遍全身。莲娜和小柳让我趴在床网上,把我的手脚呈“大”字型绑在床上,把横梁调得很低-,离我只要j厘米远(横梁离人越近,蜡滴在空气里呆的时间越短,冷却的越慢,也就越烫),然后启动了滴蜡器,两个桶来回移动,把滚烫的蜡y滴在我身上,而且两个-桶的运动并不同步,蜡y随机乱滴,这一滴烫的是pg,下一滴可能就到了脚上或者是脖子,让你没有一点准备,痛苦倍增。

    我被烫得全身一阵阵地痉挛、chou搐,这种滴法比用点着的蜡来滴要疼得多。大约有一个小时,全身都被烫遍了,小柳却过来把凝固在我身上的蜡都清了下去,又开始烫,被-烫过的地方再烫,更加疼痛难忍。

    下午我又当矮马(莲娜把跪姿叫矮马,把弯腰的站姿叫高马)。鞍子摩擦着中午烫过的p肤又是一种痛苦。矮马用双手和膝盖走路,速度快不了,莲娜骑在上面嫌慢,就狠-chou我的pg,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pg上流出了血。莲娜见狠打也只能快一点点,觉得没意思,g脆不骑了。

    “晚饭”只吃到小柳的屎,莲娜没有屙,只尿了两泡尿。

    新的一天是角se扮演。莲娜有全套的德国纳粹制f,从褐se的nv式衬衫、高筒军用马靴到黑se制f、大沿帽、钢盔、武装带甚至军大衣,一应俱全,连军官的手杖(短鞭)-、式样b真的模型手枪、冲锋枪都有。在这方面,莲娜是绝对的专家,她对二战史非常了解,熟悉纳粹的各种制度。

    莲娜先穿衬衫、马k和高筒靴,戴大沿帽,扮演nv军官,她说:“我现在是帝国党卫军二级突击队小队长,这个集中营的总管,你们要称我为队长阁下。”小柳扮演德军士-兵,穿黑se制f,戴钢盔,x前挂着冲锋枪。我当然扮演的是集中营里的犹太囚徒了。

    我弯着腰站在威风凛凛的莲娜和小柳面前,心里特别恐惧,不知道她们要玩的是什么花样,整齐威严的制f让人很压抑,连出气都好象困难了。

    莲娜径直走到窗前,突然转过身吹响了手中的哨子,我听着尖厉的哨声,不知道让我g什么,吓得不知所措。小柳用枪托使劲砸我的背,“快去集合!要跑步!”

    我忙跑到莲娜面前,给她跪下磕头,莲娜说:“错了,在我们集中营里是不需要磕头下跪这一套的,日耳曼民族是最讲纪律和礼貌的,你只要鞠躬就行了。”“但是你集合-的动作太迟缓了,要处罚一下,以便你增加记忆。”“上士,打这个迟到的犹太佬10鞭子。”“遵命,队长阁下。”小柳答道,然后把我绑到一个“x”型的架子上,这-架子的四头正好绑住了双手和双脚,小柳取来长鞭,站在离我两米开外的地方抡起了鞭子,一鞭下去,我的背就好象被劈开了一样,痛彻肺腑,我条件反s地大叫一声。这-10鞭是我接受n待以来最狠的,小柳卯足了劲chou,chou得我p开r绽,鲜血淋漓。

    从鞭刑架上放下来,莲娜命令我开始g活,就是扛沙包(谢天谢地,沙包是假的,不是特别沉重),我正要走,莲娜手中的短鞭chou在了我的脸上,“你忘了说‘遵命,队长-阁下’”“遵命,队长阁下”

    “把30个沙包从厨房扛到客厅,再扛回去,中间必须一溜小跑不能有一点停顿,可以挣到一分,稍有过错就倒扣二分,一上午必须挣够五分,否则枪毙。”

    “遵命,队长阁下。”

    我开始紧张地g活,莲娜坐在客厅沙发上记数,我每扛来一包,就跪在她面前,让她在我脸上用笔划一道,小柳则在我扛包的路线上巡视,我每次路过她,她就chou我一鞭,-c我“快点跑!”

    我一上午努力奔跑,终于还是没有挣到五分。一次是经过小柳身边挨鞭子时,我摔了一跤;另一次是扛到客厅时忘了让莲娜在脸上画道道,共被扣去4分,这样我就得来回-扛270回沙包了,扛了200多个时,莲娜吹响了集合哨。

    于是我被判枪毙,莲娜和小柳押着我去执行。

    当然不是真枪毙,但也很难受,就是在我背上挂一串鞭p,大约有100个吧,很长,一直垂到pg上,然后用布条蒙住眼睛,跪在角落里。我战战兢兢地等待她们点燃鞭-p,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好象过了很长时间,突然pg下面炸响了,我一点防备都没有,吓得尖叫起来,莲娜和小柳开心得哈哈大笑,鞭p虽小,但也炸得我生疼,最厉-害的是恐惧,这和真的枪毙也差不了多少了。

    莲娜坐在我背上享用了午餐后,连觉也不睡,兴致bb地继续玩我。

    这回莲娜换了一身太平洋战争阶段的日军军官制f,半袖衫系领带,我和小柳扮演中国奴隶劳工,假装从集中营逃跑,小柳腿上受了伤,我就一直背着她跑,跑了j圈被莲-娜抓住了,然后受惩罚,我为了保护小柳,又替她挨打,莲娜最喜欢的刑罚是打耳光,她打一个,我立正一次、喊一声“哈依,太君”,莲娜一口气打了我二十多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大喊“吆希”。小柳后来当了叛徒,向莲娜告密说我是一个游击队员,于是她们一起对我进行严刑拷打,b我说出重要机密,而我假装很坚强,宁死不屈。j-种酷刑除了鞭打、滴蜡(模拟日本人的红烙铁),又加了一个灌辣椒水,就是把我绑在蜡刑床上,脸朝上,小柳用莲娜的尿当辣椒水,往我鼻子里灌,莲娜用手堵我的嘴,-我被呛得猛烈咳嗽,把尿喷了她们一身,两个nv人玩的高兴,一点不在乎,不停地往我鼻子里灌尿。我表演的很b真,不停地喊:“你们打死我,我也不说。”这让莲娜玩-的很开心。

    最后,我又被日本人枪毙了一回。

    (四)

    最屈辱的一次是第六天。经过j天的折磨,我已经习惯了她们的作法,开始觉得好忍受一点了。可是,莲娜换了花样。

    那天早晨,莲娜打了j个电话,约来了她的两个nv友。

    那两个nv孩也是跳舞的,长的都很漂亮,个头很高,身材迷人。来了以后和莲娜嘀咕了一会儿,就一起大吃大喝,小柳给我戴上狗链,把我牵到莲娜的脚下,磕了j个头以-后,莲娜命令:“给这两位姑nn把p鞋擦g净,然后去站踮脚笼。”她们对莲娜的行为一点都不惊奇,看来是司空见惯,或者她们也经常这样n玩男人吧。

    大概到中午时,小柳和一个nv孩搬来一个架子,让我跪在里面,手锁在架腿上,架子不高,我跪进去后,头还完全露在上面,小柳又搬来一个大玻璃盆,这盆的底子上有个-圆洞,她们就把盆套在了我头上。最后,又搬来一个凳子放在我脸前,凳子的高度比我的头略低。莲娜对我说:“今天,给你吃大餐,不过,你先别急着吃,放到晚饭时一-起吃。”nv孩们哈哈大笑。

    一个nv孩笑了一会儿,说:“我先开始吧。”她脱光k子,上了那个凳子,蹲下来,把白白胖胖的大pg对准我的头,开始屙屎,一根一根臭哄哄的屎屙下来,有的屙到我-头上,有的掉到我面前的盆底子上。她屙了五、六分钟,光我面前的屎就有好j根,都摞在了一堆,非常恶心。

    她屙完下去了,莲娜蹲了上来,她已有三天没屙了(害得我天天“吃”不饱),一上来就吱吱地屙开了,连p都没放。这一泡更多,我头上粘满了,面前也堆了起来。

    然后是小柳,照例是屙得很痛快,屙的多,农村人的消化就是好。

    最后上来的nv孩屙了很长时间也屙不出来,只是一个接一个地放p,她的pg特别漂亮,雪白雪白的,一点瑕疵都没有,而且很圆,很挺,就像一个特大号的ru房,p眼却-很小,放p时一张一缩,像一朵美丽的小花,看得人直发狂,我心里就称她为“美pgnn”,这让我在极度的屈辱中获得了一点乐趣。

    后来她实在屙不出来,下去了。莲娜说:“先就这么多吧,好好熏一熏他。”小柳就拿来了一个橡胶的盖子盖在盆上,这东西做的也很高级,盖上后密封很严,莲娜又让小-柳用一些布子缠在我脖子上,把盆底结结实实地密封起来,这样,盆里面的臭味就传不出去了。莲娜在屋里喷了香水,驱散了臭气,j个人又去大吃大喝了,而我被憋在盆-里,对着j堆臭屎,闻着j种不同的屎味,臭的实在受不了。不多时,我被熏得流出了眼泪,头昏昏沉沉的,头上的屎慢慢滑落下来,在脸上、眼睛上、鼻子上、嘴唇上留-下了屎痕。

    过了一会,“美pgnn”跑了过来,她不知着了什么魔法,大便突然畅快了,揭开盖子就屙,一下在我头上屙了一大泡,这nn不知道天天吃什么好东西,屎是黑的,特-别臭,因为她的pg太迷人了,在她的屎滑过我嘴边时,我不由自主地了好j下。

    又过了一会,j个人都走过来,隔着玻璃欣赏我被屎熏的样子,我听见莲娜说:“我们都吃y了,还是睡一会儿吧。”j个人才走开了。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j个nv人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我才知道莲娜所说的y竟是泻y,因为她们轮番蹲在我头上拉稀。特别是莲娜,她有便秘的ao病,泻y把她长期积-在肠道里的大便一g脑打了出来。“美pgnn”也类似,不过打出来的不再是纯黑se的屎,而是发一点h。稀屎喷了我满头满脸,臭得我g呕不停,要不是我肚里什么也-没有,一定吐得一塌糊涂了。屎汤四处横流,我眼睛、耳朵、鼻子、嘴里都是,顺着头发、眉ao和下巴往下流。被泻y打下来的稀屎有一g苦味,除了屎臭味,还有一g怪-臭,极其难闻。

    泻y把nv人们打得筋疲力尽,每个人都屙了好j回。

    后来,她们终于不泻了,小柳端来半盆水,从我头上慢慢冲下来,然后她用马桶刷子刷我的头,把屎都刷了下去。

    我刚有一点感激之情,却见她拿来了一个象大号打蛋器一样的东西,在盆里开始搅拌,直到把所有的屎都搅成了汤,然后又往里倒水,使水漫过我的脖子、下巴、嘴、刚好-漫到我的鼻孔处,这样,我必须紧紧闭着嘴,而只要我稍微一动,屎汤就会呛进鼻子里,鼻子受呛,就得咳嗽,也就是得张嘴,一张嘴,屎汤就灌进去了。

    nv人们开始用各种酷刑迫使我动头,然后欣赏屎汤呛进我口鼻的样子。她们踢我的肚子、鞭打我的后背、电我的全身、用蜡烫我、用针刺我,整得我喝下了大量的屎汤。“-美pgnn”最狠,她用电击针电我p眼里面,就象j百根针扎一样,疼得我嘴张的大大的,喝下了更多的屎汤;另一个nv孩也不遗余力,在我的手指、脚趾上都夹上了鳄-鱼钳,这种电工用来夹电线的小钳子,有两排尖牙,rn的地方能扎进去。

    这场极度n待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莲娜命令我喝光了所有的粪汤,才让小柳给我取下了屎盆,接着,小柳带我到厕所里,把我的头摁进马桶里放水冲洗,由于-冲的时间长,我又被迫喝了一些马桶水。冲完给我上了特殊的洗发剂,洗净了头、脸和脖子,除掉了臭味。

    然后是谢恩,给四个nv人磕头,每人50个。“美pgnn”在我给另一个nv孩磕头时,还站起来用脚踩着我的头,头每回磕下去,都很难起来。

    她们走后,我还得继续给莲娜当沙发,因为莲娜要看电视了

    (五)

    “美pgnn”在莲娜家玩了一天,觉得不过瘾,第二天一大早打来电话,要领来她的丈夫和我切磋、切磋,莲娜爽快地一口答应。

    快八点时,她们来了。“美pgnn”的丈夫仪表堂堂,比我瘦小一些。我猜他一定常来这里让莲娜玩,因为他一进来,就连忙跪爬到莲娜的脚下,一边磕头、一边嘟囔着-:“莲娜主子姑nn,奴才给您请安姑nn!”然后施了鞋大礼,“美pgnn”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而莲娜也根本没把他的大礼当回事。

    两个nv人把我们俩叫到一起,并排跪着,“美pgnn”先对那男的说:“莲娜姐的新奴才很好玩,你要好好学习。”莲娜也对我说:“你也要向人家多学两招。”我连忙-磕头答应:“是,主子姑nn。”

    先是我来表演,莲娜让我象侍侯她一样侍侯一遍“美pgnn”,那男的跪在旁边看。于是我给“美pgnn”脚、p眼,吃烟灰、吃痰、吃p、喝尿、吃屎,“美p-gnn”坐在便箱上没屙多少屎,只有一小段,可能是昨天打得太g净了,可屙完后我用舌头擦p眼却很费事,她的p眼里褶皱很多,老不g净,后来用温水又洗了两遍-才彻底了;但她对我还是很满意,而且对p眼和用嘴兜住p眼吃p这两项格外感兴趣,让我了又,放了很多p,然后才让我谢恩。她的p声音都不大,气流却很长,-有一g冲劲,吃起来比莲娜的更甜一点,后放的j个可能是y努出来的,味道淡了一些。

    然后是那男的侍侯莲娜,我看。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花样,只是他的嘴更j一些,多吃了莲娜的两样东西:高跟鞋上沾的污垢和鼻涕。莲娜只玩了一会就让他谢恩了。

    中午我俩都当餐椅,莲娜还坐他,“美pgnn”坐我。我其实特兴奋,因为我一直能接触“美pgnn”的大pg,她坐在靠近我脖子的地方,重量都集中到我的前腿(-胳膊)上,压得很重,又在我背上动来动去,这比上午p眼时还让我舒f,我的裆里早s了一大p。饭早吃完了,莲娜和“美pgnn”却坐在我们身上聊天,大概坐了-我们两个多小时才下来。

    接着是赌钱,进行j场比赛,每场赌1000块。

    第一场是赛马,莲娜和“美pgnn”骑我俩的矮马,从厨房到客厅爬5个来回,赛速度。小柳一声哨响,我驮着莲娜一马当先爬了出去,谁知那男的也不示弱,在第二圈-竟追了上来。也是该那小子倒霉,在往回爬的时候,转身太快,竟把“美pgnn”给摔了下去,气的她站起来用马鞭猛chou,让我稳稳地胜了这一场,为莲娜赢了1000-块。

    第二场赛忍耐力,莲娜和“美pgnn”j换奴隶,肆意折磨,哪个奴隶先忍不住,叫出声,就算输了,他的主子就得掏1000块。哨声响起后,折磨就开始了。“美p-gnn”先用鞭子猛chou我的pg,chou了近百鞭我都忍着没叫;她又换了滴蜡,一根象擀面棍一样粗的蜡快滴完了,我还是没叫,“美pgnn”生气了。她掰开我的p眼,-用手指使劲往里钻,等把p眼括成大洞,就把一大g滚烫的蜡y浇了进去,蜡y直接烫到了我的肠子里,这太疼了,我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叫起来。那边任凭莲娜百般折磨-,那个男的一直忍住没叫出声,我赢来的1000块又没了。

    最后一场是决胜局,前两场钱抵平了,这场谁输就真的输钱了。这场是奴隶爬在地上,让小柳站上去踩,到奴隶受不了为止计算时间,少的算输。我先来,因为上一场我输。为了不给莲娜输钱,我咬住牙y撑,坚持了17分40多秒;轮那男的了,他看到我的成绩,就想认输,却被“美pgnn”劈头chou了一鞭子,只好爬下挨踩,15分都-不到,他就败下阵来。莲娜最终赢了“美pgnn”1000块。

    “美pgnn”把丈夫提前打发了回去,自己留下来吃晚饭。晚饭后又让我给她了很长时间的p眼,给我放了j个p,才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那天晚上,莲娜和小柳都没屙屎,我饿着肚子睡了觉

    谁知第二天,饿着的肚子却使我犯了严重的错误,受到严厉的惩罚。

    早晨,小柳牵着我上莲娜的房间,准备侍侯她起床,可莲娜却说肚子涨痛,不想起来,她躺着往我嘴里撒了尿,肚子还是涨的不行。小柳就给她轻揉肚子,这管用了,不到-半分钟,莲娜就放了一个特别臭的p,她自己都受不了那臭味。于是让我吃p,用嘴兜严p眼,不准漏出味儿来。

    臭p一个接一个放了出来,只听得“卟——”“卟——”的p声响个不停,一gg臭气冲进了我的嘴里,我连忙往下咽,j乎都有点应接不暇了。

    莲娜放的太多了,我的肚子里又没什么食,空空如也,不一会儿,那些p就把我的肚也撑得涨起来,里面“咕咕”地响,这时莲娜放了一个特别长的p,这个p的劲很冲,-从嗓子眼直奔肠子而去,把原来吃进去的p生往出顶,我终于忍不住,p眼一松,放出一个p。这p本来就是莲娜的,只不过到我肚里转了一圈,因而放的也很响。

    这下惹了大祸,莲娜本来就被自己的p搞的很恼火,见我竟敢在她面前放p,顿时大发雷霆。站起来就是拳打脚踢,然后对我大加惩罚。

    先让小柳取来g门栓给我塞住p眼,这东西是一根10多厘米长的胶pb,后面通过细管连着一个小气囊,气囊的底部有气门,拧紧以后空气就只能进不能出了,莲娜把胶-b完全塞进了我的p眼里,然后捏住气囊打气,胶b在直肠里象气球一样膨胀起来,把我的p眼死死堵住了,由于生气,莲娜把g门栓打得特粗,更加剧了我的痛苦。

    接着用很宽的胶带把嘴紧紧贴住,用特制的耳塞塞住耳朵,用厚眼罩蒙住眼。然后绑到鞭刑架上鞭打,打的时候用一种夹子夹住鼻子,打两分钟松开一次。在这两分钟里,-我不但得忍受鞭打,还忍受憋气之苦。由于七窍都被堵着,憋得特别厉害,到两分钟的最后j十秒,头简直就要炸开了,鞭子chou在身上都不怎么疼了。就这样打两分钟缓一-口气,再接着打,整整打了一上午,到中午莲娜停下来吃饭时,我的x脯上沾的满满的,全是自己被憋气憋出来的鼻涕和眼泪,后背和pg上被鞭子打出来的血,流下来洇-s了双腿,连脚上都是。

    中午吃完饭莲娜想屙屎,她把我关到踮脚笼里,把头和双手锁好,取下眼罩、耳塞,又撕掉嘴上的胶带,揪出舌头夹上了j个鳄鱼钳,然后让小柳端来玻璃屎盆,套在我头-上并把底孔密封好。准备好后,她踩着铝合金制的人字梯上了笼顶,撅下pg对准我的头屙开了,开始还是g的,屙着屙着拉开稀了,哗拉拉喷s而下,小柳在旁边说:“-屙出来,您老人家的肚子就舒f了。”

    屎尿和着粪汤浇了满头满脸,舌头被夹得生疼、口水不停的往出流,p眼和小肠憋痛难忍,全身的重量都承担在脚趾上,我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受着残酷的折磨。莲娜屙完下-去了,小柳过来盖上了盖子。

    莲娜看了看表,说:“现在是1点20分,我们6点20分见,谢恩吧!”我的舌头被夹着,努力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谢谢主子姑nn的恩典,谢谢,谢谢-”

    可能我的声音太不清楚,而且又闷在盆里,莲娜没听清,她又让我喊了好j遍才满意。

    这五个小时实在是太难熬了,各种痛楚轮番袭来,被屎熏得快要晕过去了,忽然脚趾的剧痛又让你清醒过来,最疼时,我只好让两只脚轮替休息,可一只脚的脚趾又怎能承-受的了全身的重量;脚疼的就快受不了了,舌头的痛感又清晰了,舌头上的钳子象刀子一样扎着,不能有一点的触动,否则就是钻心的剧痛,这时一根屎慢慢从头上滑下来-,正好碰到了一个钳子,疼的我发出阵阵惨叫

    在这样强烈的n待刺激下,我的x神经却异常兴奋,y了又y,竟不自觉地s精了,对莲娜没有一丝怨恨,相反心里却充满了对她的崇拜和依恋。

    到了第十五天早晨,莲娜终于让我自由了,经过这一段日子的折磨,我竟然没得病,也没怎么瘦(看来莲娜和小柳吃得太好,屎里还有不少的营养)。离开前坐着陪莲娜喝-了一顿酒,这是十五天来的第一次,最后她把相机还给我,又给了我五千块钱,说是奖金。

    其实,莲娜挺让人留恋,她美丽动人,x感迷人,威风凌人;我当时真的不想离开她,就想一辈子生活在她的脚下,而且直到现在,我还怀念被她n待的日子,渴望能再见-到她,被她狠狠鞭打,让她骑、吃她的屎、喝她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