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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的极度N待(2/1)

    半月的极度n待

    我叫小王,在一家计算机公司当网管,今年29岁,没结婚,也没jnv朋友。我从小就对nv人上厕所、尿呀屎呀、pgp眼呀特感兴趣。我的一次艳遇就是因为这开始的-那天我倒休,又跑去三环北路的那家超市去偷看nv人上厕所。那里的厕所很特别,两个蹲位之间的挡板的下沿离地很高,而且没有管理员,于是我经常戴个假发套溜进nv厕-所里去偷看,有时等很长时间却看不着什么,就闻便池nv人屙完屎的臭味过瘾;如果有nv人没冲的屎,我就跪在地上,把头伸进便池里,凑到屎上闻,有时一边闻,一边想-象这泡屎的主人屙屎的样子,一边手y。

    我刚进了一个中间的蹲位不长时间,左边进去一个nv的,她一进去就放了一个p,声音很大,然后才蹲下来尿。我爬在地上看了一会儿,还闻到了飘过来的p味儿,觉得很-过瘾,那nv的尿完了正要起来,好象又有了大便的意思,我心头一阵狂喜,心想今天的收获太大了,果然她努了一阵,卟卟放了两个p,就开始屙屎了,这nv的好象两天没-屙,屎很粗,她很费劲,一边努,一边嗯嗯叫。

    我忽然一阵冲动,想起书包里的数相机,这就是该出事,我竟想把她屙屎的样子拍下来。我忘了数相机拍的时候有一声响。当咔嚓一响时再后悔已经晚了,我吓得魂飞-魄散,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快跑吧!我收好东西,拉开门,却发现那nv的正站在门口,她一把夺过相机,厉声问:“你为什么拍我?”我当时脑子里一p空白,想到只要-她一喊,我就全完了,想着在j百人“流氓”的骂声中被警察抓走,我的腿直发软,马上就要跪下来了。忽然那nv的说:“你是个男的?”同时,我看到她露出一种异样的-眼神,足有十多秒她好像在决定着什么,让人觉得她的表情很复杂。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nv人,是上厕所的。那nv的马上拉住我往外走,还说:“水果不错,挺新鲜,我-们再去看看,买一些吧。”她竟然在掩护我。

    出来后,她说:“今儿这事怎么办吧?”我忙说:“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下回不敢了。”她说:“我刚才只要喊一声,你就完了,我现在也还可以喊,以后我随时可以报-警。你要是不想进去坐两年,就给我留下电话号,我以后找你。”我只好把手机号给了她,她怕我不老实,当场用手机打过来试了,又说:“相机我留下,作为罪证和抵-押,以后我随叫你随到,不然就公安局见。”我忙使劲点头,那nv的走了,我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真险哪!

    (一)

    以后的j天,我就象惊弓之鸟,在惶恐中度日如年。

    后来,她打来电话给了我地址,让我去她家,。原来这nv的叫莲娜,是个舞蹈演员,她属于那部分先富起来的人,有跑车、有别墅,却没有老公。莲娜的身材美极了,那天-我吓坏了,没注意到,她有172米,苗条和丰满完美的结合在她的身上。这样一个美人,却是一个n待狂。她这次叫我去,竟提出来让我给她当半个月的奴隶,无条件-接受她的任何命令,承受她的残酷折磨,否则就告发我。其实,我跟大多数男人一样虽然有严重的受n倾向,却从来没有实现过,这回一方面,我是害怕她告发我,另一方-面,我也早想尝尝被nv人n待的滋味了。而且,自从那天莲娜掩护我出了厕所又放了我,我早对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感恩戴德心理,她早已被我当作主人那样崇拜了。于是,-我答应她从第二天起请两周的假,住在她家里专门侍侯她,当她的奴隶。

    第二天早晨五点不到,我就打车到了莲娜家。开门的是小柳,她家的保姆,农村人,长得不行,却有一种结实之美。

    小柳低声说:“主人还在睡觉,你在客厅等她老人家吧!”

    我走进客厅,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小柳忽然走过来“啪”地给了我一个大耳光,“j货,你怎么敢坐下,还坐沙发,给我跪地下。”

    我连忙趴在地下,小柳举手又要打,这时,莲娜从卧室出来了,她说:“小柳,去把鞭子拿来,咱们给他个见面礼吧。”

    接着她向我宣布了j条纪律,“一、不许坐、躺、直立,只能保持弯着腰站立,或是跪、爬的姿式;走路也必须爬行;除了我容许,你的头绝对不能比我的pg高;二、不-许穿衣f,k衩也不能穿;三、叫我主子nn,叫小柳姑姑,叫自已奴才。我今日就想起这j条,以后想起来再加吧。”我忙说:“主子nn,奴才知道了。”

    这时小柳拿着两条鞭子走了出来,她已换了一身奇特的衣f:上身是黑se紧身p衣,遮得很严,下身却光pg穿着一双高腰马靴,显得威风凛凛,这身装扮刺激了我的xyu-,y茎直直地y了起来,喜欢s的人都知道,人们在受到强烈x刺激或xj时,痛感就会下降,这时挨鞭子,会觉得很舒f,也能多承受j鞭。那两条鞭子,一条长约1-米,用p子编成,鞭梢很细;另一条有2尺长,用一根又厚又宽的p子做成,两条鞭子的做工很精细,一看就是买来的高档品。

    小柳问道:“主人,用哪条打?打多少?”

    莲娜说:“第一次,用短鞭吧,打30。”

    小柳命令我:“脱了衣f,趴到沙发上去。”

    我连忙答应着,脱光衣f趴下,她就开始chou我。小柳看来已被莲娜训练成了一个称职的打手,打鞭子的技术很娴熟,劲很大,但不是胡乱地猛chou,而是在你pg上每打一鞭-,都稍停一下,让你充分感受疼痛,待疼痛就要消失时,下一鞭又来了,每一鞭都疼得喘不上气。整整30鞭,我被她打得j乎要昏死过去了。

    挨完鞭子,莲娜也洗漱完毕了,她走过来看了看我pg上的鞭痕,很满意地说:“你谢恩吧。”我忙趴在地是给她磕了三个响头,一边说:“谢主子姑nn,谢您老人家赏-鞭。”莲娜又对小柳说:“吃早饭吧。”小柳在我脖子上套上狗用的颈链,牵着我跪爬到饭厅,让我跪在桌子下,原来,莲娜吃饭时,我要当她的椅子。

    莲娜走进来,坐在我的背上,又用脚踩住我的一只手,才开始用餐,小柳站在她身旁伺候着。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莲娜边吃边欣赏电视节目,看得高兴了,pg就扭来扭-去,我在她pg底下,被她揉搓得特别难受,快要坚持不住了,但不敢动一下。可是,我的左手被她踩得很疼,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微微抖了一下,莲娜感觉到了,她生气地-拿过p鞭狠狠chou了我j十鞭。我连忙求饶:“主子姑nn,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喊了好j遍,莲娜才停了手,她站起来,对小柳说:“我不吃了,你吃吧。”我心-想:连小柳吃的都是莲娜的残羹剩饭,那么我又能吃到什么呢?没容我多想,莲娜已使劲拉着我脖子上的狗链,把我牵出了饭厅。

    莲娜的房子很大,到客厅我爬了很远,而且从到了这里有差不多两个小时了,我一直跪着,膝盖磨得生疼。莲娜却酒足饭饱很悠闲,牵着我像牵条狗,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小柳吃完出来了,莲娜说:“给我取颗烟来。”小柳取来烟,为莲娜点上,让我把头向后使劲仰着,嘴朝上给莲娜当烟灰缸。莲娜把烟灰弹在我嘴里,命令我吃下去,好在烟灰不怎么烫。一颗烟快要chou完了,莲娜忽然咳-嗽了一声,然后一大口黏痰就吐在了我嘴里,她的痰特别臭,但我只好吃下去。莲娜chou完烟叫小柳端来j盘水果,躺在沙发上边吃边打开了电视。小柳说:“该给主人脚-了。”就去取来牙具和一个盆,让我刷牙漱口,我跪在莲娜的面前,仔细地漱g净了口,小柳又掰开我的嘴检查了半天,才让我给莲娜脚。

    莲娜是跳舞的,脚汗很重,而且可能是专门给我留着,没洗脚,那脚又脏又臭,我大概了有一小时,把莲娜脚上的臭汗和污垢都到了肚子里。小柳端来一盆热水,又让-我给莲娜洗了好j遍脚。莲娜感觉舒f了,可是她又发话了:“再p眼。”

    p眼还得用嘴?!

    这主仆俩真是n待高手。男人在她们面前真的连狗都不如。

    我无奈地爬过去,正要,小柳却狠狠的一脚踹在了我头上:“蠢奴才,先漱口。”我的嘴都不嫌脏了,她的p眼竟嫌脏。漱了口开始给莲娜p眼,那个脏、那个臭啊,-全是屎渣子。可是在这种极度的屈辱下,我竟然感到了空前的舒f,xyu极端高涨。而且,莲娜的pg又白又圆挺,极x感,脸贴上去感觉到又滑又绵,让人飘飘yu仙,我-这时已经明白了,极端的美和极端的丑在x的面前是和谐统一的。

    我正陶醉在p眼的快感中,听见莲娜说:“停下,我要放p。”

    我以为莲娜怕我的舌头顶着p眼,放不出p来,忙把嘴离开她的p眼,谁知小柳把我的头又给摁回莲娜的pg上,“你用嘴紧紧兜住主人的p眼,把p全吃到嘴里,而且要-全咽到肚里。”我连忙照她的话做,莲娜的一个p已经放到了我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用嘴“享受”臭p,感觉味道很怪(以前没吃过嘛),有一点甜,舌头有一点点麻,而且好象真能咽到肚里去,再张开嘴,却没闻到臭味儿,真奇妙。我发自-内心地嘟囔着:“谢谢主子姑nn,谢谢主子姑nn,谢谢主子姑nn赏p,奴才太舒f了”莲娜听了很满意,“舒f吧,那就再赏你一个,给-”“卟——”莲娜很能放p,想放就有,放的都是响p,声音浑厚响亮,像重低音,尾音还拐个弯儿。自从吃了她的p,我就上了瘾,老想着吃。

    p眼了挺长时间,中间吃了七八个p,莲娜满足了,小柳让我用温水给莲娜把p眼洗g净,用ao巾擦g,我又自发地给莲娜磕了j个头,感谢她赏p。

    到了中午,该吃午饭了。我照例还是给莲娜当椅子坐,莲娜坐在我背上边吃边喝,花了很长时间。我一上午没吃东西,又了好j个小时的脚和p眼,咽下了大量的唾y,-这更加剧了饥饿。但是,莲娜还是没给我吃任何东西。

    午饭后,饥渴和疲劳都到了极点。莲娜又要洗澡,我的任务是替她搓背。这项任务真是天下最美的营生。nv人洗澡,以前想偷看都看不到,而且洗澡的人又是莲娜这样的美-人儿,她的线条和肌肤美极了,我一时早忘了饥饿和劳累,投入地替她搓着背,莲娜舒f地哼着歌。洗完后,莲娜把我的头摁进浴缸里憋我,每次足有三分钟,我憋得受不-了,喝了不少莲娜的洗澡水,倒是不渴了。

    莲娜洗完澡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小柳指挥我给莲娜做按摩,按了一会儿,莲娜睡着了。小柳轻轻牵着我下了床,屋角有一个铁笼子,她把我关了进去。这个笼子上表面是一-块整板,开着三个洞,站在笼子里面正好把头和两只手伸出来,就象古代的大木枷。板可以向前后打开,头和双手进去后一合,就卡紧了,高度也可以调节,小柳让我踮起-脚尖,调节了板的高度,这样我站在笼子里,一直得踮着脚尖,稍一放松,身的重量就把头、手吊起来,这就成了上吊了。小柳把上板锁好,又把我的舌头揪出来,夹了-两把夹子,回屋睡觉去了。

    站铁笼的j个小时真是难熬,我的脚尖、脖子、手腕、舌头都疼得要命,全身难受;好在这段时间可以欣赏莲娜的睡态,多少缓解了一点身上的痛苦。我没有结婚,这次-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一个nv人光着pg睡觉。莲娜的睡姿很x感,她睡熟后蹬掉了小柳盖在她身上的浴巾,隔不了多久就翻一次身,还时不时扭过身放个p。她的p把-卧室熏得很臭,我却被她的酮和臭p惹得yu火难耐,也不知y了多少遍,流了多少汤。

    莲娜一醒来就喊小柳,“快,我憋得不行了。”小柳忙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牵到莲娜的床前仰面跪好,又从床柜chou屉里取来一个奇怪的装置,小柳把这东西的一头放在莲娜的pg底下,把b呀p眼呀什么的都兜住,另-一端却放进了我嘴里,直到一g又热又咸又臊的y流进了我的嘴里,我才明白过来,莲娜——我的主人、我的主子姑nn——正在往我嘴里撒尿!那个奇怪的东西是专门-的喝尿器,因为nv人撒尿不象男人是整齐的一g,而是向四处乱流、乱喷,所以用这个东西。小柳看到我的腮帮子鼓鼓的,就命令道:“快把主人的尿喝下去。”我只好喝-下去,这泡尿尿了很长时间,可能是莲娜午饭时喝的酒有点多。尿很难喝,苦涩、咸臊,不知道喝下去有没有毒副作用。可既然莲娜有这么专业的器具,想来不少男人都喝-过她的尿了,应该不会有危险,而且好象听到过日本人ai喝尿的说法,这更证明尿能喝。于是我咕咚咕咚把莲娜的尿喝了个一乾二净,喝完又是磕头谢恩。

    到这时,我的嘴已经扮演了烟灰缸、痰盂、洗脚布、擦pg纸、浴缸的下水道、尿盆等角se,我成了狗、椅子和nv人的厕所,这还只是个开始。

    (二)

    下午,主仆俩开始使劲折磨我。她们拿出各种刑具,折磨得我死去活来。

    我先是被绑在一把专用的椅子上上电刑。莲娜有十j种电击器,轮番使用,电了我身的各个部位,我疼得发出一声声惨叫,莲娜却高兴得哈哈大笑。当她们用一种电击器-电我的时,我疼到了极点,终于昏死过去。

    我被弄醒后,又被倒吊起来鞭打,这回用的是长鞭,莲娜亲自动手。长鞭鞭梢细,chou起来劈啪作响,打在身上象刀割,火辣辣地疼。打了j十鞭后,莲娜忽然说挨鞭子时我-必须自己数数,不然的话打的都不算,于是重打,我又数到50,莲娜才停下来。莲娜打得累了,香汗淋漓,坐到沙发上休息,让小柳给我抹了一些“疤痕灵”。

    最后一项刑罚是用pg压脸,就是俩人轮番坐到我脸上压我。莲娜的pg还好承受一点,小柳有些胖,pg很肥大,我的脸完全被压进了pg里,只有一丁点缝隙能呼吸,-眼睛珠也快要出来了,鼻梁也快要断了,由于牙顶着,嘴唇都被压破了。用pg压脸这种刑罚的规则是她们坐在你脸上必须等到放出一个p后才下去,放不出来的话就坐着-不下去。小柳最长一次坐了我40多分钟。

    晚上莲娜和小柳一起吃晚饭,我除了趴在莲娜pg底下当椅子,还是没吃到饭。

    莲娜吃完饭允许我休息一会儿,所谓休息就是在地板上平躺一会儿,不用再跪着了。没躺多长时间,莲娜忽然走过来说:“你饿吗?给你开饭吧。”我心里一阵狂喜,终于-能吃到饭了,这一天可真把我饿惨了,从早晨到现在十多个小时,一点东西不给吃,真够狠的。

    莲娜牵过我来,我高兴地快爬了两步,可她竟把我牵进了厕所。厕所的角落里有一个象坐便一样的箱子,上面也是坐便盖子,下面却开着一个圆洞。莲娜把我牵到这东西前-,指着那个洞说:“把头伸进去,脸向上平躺过来。”我把头伸了进去,然后平躺过来。莲娜坐到了箱子上,把脚踩到我x口上。我在箱子里仰面向上,莲娜的pg看的一-清二楚,我正在奇怪她要g什么,忽然她放了一个很臭的p,p眼撑得大大的,一泡屎屙了出来,莲娜说:“趁热快吃吧。你那天不是很喜欢我屙屎吗,今天让你来一次完-全享受。”原来她说的开饭竟是让我吃她的屎!

    唉!在人pg底下,让人往嘴里屙屎,还得吃下去,这就是天下最屈辱的事情了吧。

    我已经答应了莲娜,要f从她的一切命令,其实又怎么能不f从呢,她手里掌握着我的命运,可以轻易毁掉我一生。还是f从吧,就当是我的一种赎罪行为。

    我答应着:“是,主子姑nn。”开始吃屎,屎是什么味道,这真不好说,当你的嗅觉被浓烈的臭味儿强烈地刺激着,你的味觉就十分迟钝了,我吃着屎,只感觉到粘粘的-、软软的、好象还有一点象臭豆腐一样的香甜。

    吃了一会儿,好象不怎么臭了,莲娜屙的真多,她的屎就象那天一样又粗又长,她很费劲地努,一边发出嗯嗯的声音,我的嘴张得大大的,才能勉强接住,而且得快快地吃-下去以免后屙的掉到脸上。这箱子为了里面的人能看清屙屎人的p眼和屎,在两侧开了j个不规则的大洞,所以里面的光线很好,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莲娜终于屙完了,她喊来小柳,让她给我拿来牙具和一只特殊的牙膏,这种牙膏一下就除去了我嘴里的臭味,我真佩f莲娜这里东西的专业。

    我漱了j遍口,又爬进箱子里给莲娜p眼,g净了p眼周围和里面的屎,再用g净的温水给她洗了j遍,擦g,然后又是漱口,莲娜站起来后,我为了讨好她,忙给她-磕了三个头,一边说:“谢谢主子姑nn赏我的好吃的。”莲娜在我头上踢了一脚,对小柳说:“这东西挺乖,晚上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晚上看电视时,小柳搬来一节特殊的沙发,这沙发只有靠背和扶手,坐人处是空的,小柳把我牵到空处跪好,莲娜就坐了上来。这东西设计得真好,坐在男人背上还有靠背-和扶手,莲娜一定很舒f,只是苦了我。中间莲娜chou烟时,把烟灰直接弹在了地上,j口痰也吐在地上,让我都g净。背上驮着莲娜,又得地上的烟灰和痰,不能让莲-娜晃动,真是困难。

    我在莲娜的pg底下趴了很久,除了痰,还闻了好j个p,沙发下面空间狭小,p出不去,全归我闻了。快十一时,莲娜站起来去睡觉,说:“我去睡觉了,你侍侯一会-小柳吧。”哎呀,还有节目哪。

    小柳把我牵回她的屋,指着她的床说:“你晚上就睡在我床底下。”原来,小柳的床又是一个铁笼子,上面是床铺,下面关人,“不过你能不能睡觉,还要看我高不高兴-”她又说。

    我开始被小柳折磨,她先是压了我一会脸,等到要放p时,让我象侍侯莲娜那样张大嘴,把p全吃到肚里。

    吃了俩人的p,就吃出不同来了,小柳的p比莲娜的要臭,吃在嘴里有一点粘重的感觉,还有一点东西烧糊了的味道。

    然后是脚,p眼,了很长时间,小柳说:“主人一个人的屎,你不够吃吧,一定还饿,我再赏你点,快求我!”我只好说:“小柳姑姑,求您赏奴才点屎吧,奴才饿-得不行了。”“躺下吃吧。”她边说边蹲到我的头上开始屙屎,奇怪的是,我看见小柳的屎竟然冒着热气,当然也是奇臭。她这一泡比莲娜的还要多,而且屙得也痛快,屎-吱吱作响,飞快地拉出来,我根本来不及吃完,有一些就掉到了脸上,小柳见了,b然大怒,扯下一张纸胡乱擦了擦pg,站起来拿过鞭子狠狠chou我,一边chou,一边用脚把-我脸上的屎抹来抹去。

    她打累了以后,命令我用水给她洗p眼和脚,然后把脏水喝掉,再把自己脸上的屎洗g净,把水也喝掉,“以后,我的臭屎一点也不准l费,l费一次,就打你100鞭,-而且一晚上不准睡觉。”我连忙给她磕头,苦苦哀求,保证下回再也不敢,小柳才饶了我。她命我把东西收拾g净,我看到那张她擦了pg的卫生纸,上面粘着屎,为了讨-好她,我把这张纸也吃了下去,小柳果然高兴了,她说:“这才象话,看你这么乖,奖励一下吧。让你g我一回。”

    竟有这么好的事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柳取来j个夹子夹在我身上,夹子上都拴着长长的细绳,她把绳头抓在手里,扯了一下说:“来吧,先。”我爬过去-正要她的b,她却躲了一下,“别这儿,p眼,我是处nv,以后还嫁人呢。”原来她是要我g她的p眼,于是我把她的p眼得ss的,又用手指往里面抹了很多她-递过来的润滑膏,在我的上也抹了一些,开始g她的p眼。小柳可能经常gj,要求我用大劲儿,还狠扯手里的绳子,剧烈的疼痛使我的xyu更强了,也使更y力-气更大了,我一直g了十多分钟,才s了,小柳还算满意,她让我收拾好东西,洗了俩人的家伙,把我关到了床下的笼子里让我睡觉了。

    这一夜,我睡得分外香甜

    (三)

    第二天,起来先喝了小柳的尿,又和小柳一起去侍侯莲娜起床,喝莲娜的尿,她们的尿都憋了一夜,又多又臊,喝起来很咸、很苦。

    早饭后,小柳拿来了两个马鞍和一个笼头。马鞍一高一矮,都是专门骑人用的。那个高的,在鞍下垫了很高的软塑料,用于跪姿时使用,因为跪爬时姿势较低,骑在上面的-人双腿着地,很不方便,而戴上这个鞍子后,高高在上,双脚悬空,又舒f又威风;矮的那个,是男人直接弯腰当马时用的,和真的马鞍差不多,两个鞍子都有马镫,用黑-牛p装饰,非常高档。小柳把笼头套在我头上,勒紧笼头上的p带,这个笼头把人头变成了马头,在嘴的位置还有一个y球,把嘴塞住,配合缰绳一勒很疼。她命我弯下腰-,把低鞍子绑在我背上,这时莲娜穿一身骑马装拎着马鞭走了过来,她让我站在沙发旁,自己站到沙发上然后骑在了我的身上,在我pg上狠chou一鞭,喊道:“驾,驾!”-我赶忙小跑起来。

    “早晨骑马是很好的锻炼,”莲娜对小柳说,“一会儿你也骑两圈。”

    其实真正锻炼的是我,她费力气的不过是用鞭子chou我,不过这也真是锻炼,因为她chou我的每一鞭都很重,我的pg肯定被chou得p开r绽了。

    我驮着莲娜跑了一圈又一圈,累得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