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有耳尖者更是循着声看了过去。
嗬，这不好学生李同学吗？
他拧眉接起电话，放在耳边讲了几句，然后挂断。
和其他被询标人一样，他也是从后门出去的，可能由于腿长的缘故，总感觉他比别人走的快很多，几步就消失在门边。
留下一室唏嘘的人。
“sk不保？”
“现在顺到欧利亚了？”
“今天项目有点奇怪啊。”
“不太像，分数压太低了，盛元价格又略高，不知道在卖什么关子。”
“之前好像看到业主方了。”
说到这，不得不提的是这业主方，他们如果强势点，很可能会和评标专家干起来，因为意见不同，导致无法确定哪家是最合适的。
另者说，若是有单位塞钱打通与业主方的关系。
那可能就更不一样来了。
李斯远去的快，来的也快。
只不过他回来后，其余人因为不太熟，没敢像之前那样问个不停，而是都猜疑起来。
“废了？”
“就只剩三家了啊，盛元还是第一。”
“可报价拉不回来啊。”
管越闻言笑了，心想我今天可没奔着中标来，而是别有企图。
1986：真的要流标了。
越：难道先前是假的流标？
1986：……
难得堵的李斯远这厮无话可说，管越心里很是悠哉。
跟夏欢和彭平洋交代交代，准备撤吧，这个项目结束了。
果不其然，即使把后两位替补进来，项目也没能继续进行。
代理机构的工作人员，站在台前，面向在座各位，道：“由于本次投标有效家数不足三家，根据相关法律规定，作流标处理。”
出去路上，夏欢嘀咕。
“我还以为我们家能高价中标呢。”
管越听了笑笑，“可别，人盯着我们呢，看到最近的答疑没有，说了这文件有针对嫌疑，如果他们怀疑的那家中了，就不承认。”
“嘁，有用吗？螳臂当车。”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是不假的。
夏欢在管越身边待久了，潜意识一些说话语气和表情都愈发像她起来。
“那我们回事务所那边吃吗？管老师。”
管越本想应下，可余光发现李斯远正两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站在走廊边。
几乎是直觉，管越觉得他在等自己。
嗡嗡嗡。
随身包里手机响了，管越没有拿出看。
而是拍拍夏欢的肩膀，“你先去车里等我吧，我有点事。”
说罢，她走到李斯远面前，男人高她大半个头，管越稍稍抬眼。
“李总有什么事吗？”
男人手里正拿着手机，应该在给她发微信。
李斯远见管越走到面前，意料之外的愣了下，“什么？”
管越指指他手中的手机，“你不是要跟我说话吗？”
“额……我在等司机。”
噢，去他的香蕉船，他等司机为什么要搞的跟等她一样。管越有些后悔没拿手机出来看眼，就笃定走过来。
很尴尬。
面上挂不住，管越只好道：“我有事想问下你，你家因为什么废标的？”
“税率。”李斯远笑。
管越不禁发怔，没道理啊，为什么全都掉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