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出房间，向浴室洗漱的地方而去。
管霖正想继续问什么，却猛然发现鼻子里闻到些烟味，是从管越房间里传出来的。
当即，他跑到管越面前，倒打一耙，“姑你又抽烟，我要告诉奶奶。”管霖鼓着劲，就像上学时期爱给老师打小报告的同学。
管越刚用冷水洗完脸，水珠滑过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下巴。
“随便你，反正你不能再到楼上去了。”
管霖一头雾水，不知道管越发什么神经，一觉睡醒就跟被脏东西附了身一样，整个莫名其妙。
他插不上半句话，只得站在旁边看着管越擦脸，重新梳头发，然后打算出门。
临走前，管越问他，“你下午干嘛？”
管霖脑中想了很多，左转右转，回道：“看书。”他扯谎了。
鬼才看书嘞，躺着看广告也不看书。管霖想心想。
管越听了点头，“恩，等我下午回来。”说完，她关门出去了。
啪嗒一声，待严严实实捂上的时候，管霖随即转身去找自己的手机，他翻到微信，给李斯远发消息。
“我姑可能疯了。”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管霖惊魂未定。
李斯远大概在忙，所以没有回复，可管霖心里焦急，想来又去给范婷婷发了个，在他们两个人的群聊组里。
【关爱管越成长协会】
国服第一吃鸡王：我姑疯了！
范婷婷倒回的快。
清纯女大学生：为什么？
国服第一吃鸡王：我不知道啊，我总感觉她想砍我。
手机那头，坐在sk财务室午休的范婷婷愣了下，很是疑惑，“她说什么了吗？”
国服第一吃鸡王：让我不要去楼上。
范婷婷陷入沉思，这是个什么意思？楼上……楼上是李斯远吧，她不让管霖去找李斯远。
“可能避嫌吧。”
是了，就只有这种可能性，她知道sk最近有个项目，和盛元撞了。裕水花园那里，上午刚从她这里转出去几十万投标保证金，李斯远亲自给的单子。
国服第一吃鸡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只是个吃瓜群众，不想参与你们成年人的争斗。【摆手】
清纯女大学生：你傻啊，你姑什么人，她能容忍侄子和竞争对手走的近？
管霖坐在沙发上，发怵。
这个意思，他不大明白。
清纯女大学生：哎我不跟你讲了，上班了。
范婷婷没理他了，管霖重新打开微信好友页面，想找个聊天的。
叮。
手机上方忽然弹出一条消息，正是许久没回他的李斯远发的。
1986：早治疗早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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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洲建筑咨询事务所办公室里，管越扯着纸巾打喷嚏。
夏欢把外卖递给她，边递边问道：“是空调太低了吗？”
管越摇摇头，捏着鼻子，“没事，你去忙吧。”
夏欢点头出了管越办公室，门被带上的时候，坐在办公椅上的管越又是一个喷嚏。
心里想着可别是夏季感冒，那太烦了。
手中已经打开外卖包装盒，是川香肉片套餐饭。
管越扯开筷子，夹了块肉放进嘴里嚼吧嚼吧，感觉味道不是很浓，如果添点花椒应该很好吃。
就像李斯远之前做的那样。
想到这，她就喉如哽硬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