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同穴(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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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突然问:“你就打算这样光著出去?”

    “关你屁事!”其实我是准备到外面从他那几个狗腿子身上抢件衣服的。

    可能真是发泄完了心情好,他竟然弯腰捡起了他地上的长袖t恤扔给我。

    杀千刀的小崽子会这麽好心?

    “爱穿不穿,你要喜欢祼奔我也不管。”他耸了耸肩。

    我咬了咬牙,低头看了看那件应该不便宜的t恤,一狠心还是套上了……结果刚穿上我就後悔了。

    这他妈上身穿著衣服下身光著屁股,怎麽看都不是一般的猥琐。还不如祼奔呢!

    “噗嗤”一声,小崽子笑了,嘴里烟都差点喷出去。

    我脸都要臊红了,这他妈故意耍我呢!刚准备把衣服脱了,小崽子竟然比我动作还快,又脱了身上的牛仔裤扔给我。

    这是要变上帝啊?

    当然,我是不会为了两件衣服就感谢他的。

    小崽子光溜溜地坐在桌上,坦荡地大张著腿溜鸟,小鸡巴发育倒是挺好,身材跟我差不多,就是瘦了点。

    “送佛送到西,”他朝我扬了一下下巴,恶心兮兮地笑著说:“而且你身上就这两瓣屁股性感,白白给人看了我还舍不得呢!”

    舍不得你大爷……

    不过有衣服穿不用祼奔回去总是好的,我也不跟他客气,光著屁股穿上t恤套上牛仔裤,想了想又找著自己的鞋,趿拉著就往门口走。

    “喂,真就这麽走了?”手拉住门把手的时候,小崽子突然叫了一声。

    他妈的还想让我给你亲个嘴儿?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说了一句:“一根鸡巴,犯不著放在心上。”然後看他稍稍皱了下眉,转身出了门。

    门外,那小崽子的几个小狗腿个个脸通红,原本趴在门外,一看我出来了急忙别别扭扭地给我让了条路,装作有意无意地不让我看他们前面。

    也难怪,听了那麽久墙角肯定硬了。几个脸皮厚的还冲我吹口哨,问我爽不爽?

    我心里烦得想杀人,吼了一声:“自己脱了裤子相互操一操就知道了!”听著够解气,但我知道,现在的我还是像只丧家犬一样,比当年被人打得扔到垃圾筒里还要惨。

    出来之後,才发现这是个室外体育场,刚才的那间屋子应该是体育场的一间储藏室,也不知道那帮王八蛋是怎麽进去的。

    我按著指示牌走了出来,牛仔裤有点硬,走了没多久我两瓣屁股就被磨得疼了,操他妈的,干了这麽久我屁眼儿没肿屁股倒是肿了。

    到了马路边,来来往往的车不少,我摸了摸口袋想看看能不能摸出点钱坐车回家,结果一伸手摸出一张学生证,一看上面那大学名我就惊了,打开一看,里面贴著那臭小子的照片,拽得让人恨不得抽一巴掌,但更惊悚的是上面写著:齐星,xx级美术系油画1班。

    我操……还他妈美术系,还油画……幸好他不是医学系的。

    算一下他今年应该大三了,以这小子的德性,能考上大学还混到大三不是家里塞钱了打死我都不信。

    一帮子渣滓!

    捏了捏手里的学生证,我对著自己火辣辣的屁股发誓:小王八蛋,你他妈给我等著!老子绝对饶不了你!

    以前在外面混的时候,我帮很多兄弟报过仇,也替人打架撑场子,还讨过债收过保护费,但被干了屁股这事真不好办,想来想去最靠普的也就是再去干对方一回。

    可虽然我被男人干过屁股,但让我去干男人的屁股还是……有障碍。

    我说过我以前虽然挺不是东西,但奸污妇女的事从来不干。所以,奸污男人也不行,人渣也不行,没这个心理素质。

    不过有些事还真他妈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这屁眼儿没怎麽样,就是屁股肿了点,消炎药膏也用不上,睡一个晚上就好得差不多了。

    醒了之後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这两天有事,过两天再去看她。

    她问我是不是不想回来相亲?

    我说不是,这事我可放在心上了。连想跟人同归於尽的时候都想著呢,能不放在心上麽?

    跟她约好了下次过去的时间,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挺尸。

    这次我那箱子货是彻底没了,也不想去进了,这段时间卖片儿没挣著多少钱,从某种方面来说还他妈赔得一塌糊涂。

    可能是真应该找点别的事做了,万一真要相亲,对方一问我干什麽工作的,说卖片儿的也不好听,我妈他们老俩口是不知道,一般年轻人谁不知道卖片的基本都是那种。

    不上街卖片儿了,我閒著也没事干,找新工作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我算了算手里的现钱,天黑之後下楼去对面一条街的大排挡吃饭。

    还没到夜里大排挡生意最好的时候,我去的时候桌子基本都是空的,要了一碗面条和烧烤,然後找了张稍远一点的桌子坐下了。

    面还没上来,突然听身後有人叫了一声,“你也在这儿啊?”

    我一回头,鸭子兄弟正笑嘻嘻地朝我过来了。

    可能是最近人渣见多了,我从未觉得鸭子兄弟如此可爱,那小脸蛋,那小细腿……我也朝他笑了笑。

    “这麽巧,来吃晚饭?”他坐到我旁边,一身很时髦的打扮,右耳上还戴了个钻石耳钉,在大排挡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是啊,你呢?吃了没?”

    “没,刚收工。”鸭子兄弟在我面前向来坦荡。

    我皱了皱眉,“这天才刚黑,你……”

    “昨天晚上就开始了,玩了一天一夜,才放我走。”

    我顿时觉得现在什麽工作都不容易啊……

    “哎?你朋友来了?”

    朋友?看到鸭子兄弟一个劲的朝我挤眼,我茫然地回过头,不知道什麽时候身後站了个人,他拖了椅子坐到我旁边,冲我咧嘴一笑。

    “久等了。”

    我操……我什麽时候等你个小崽子了……

    作家的话:

    攻三还要等一下才出场,而且……

    大家的思维真的太跳跃了,囧 我就不一一解答了,会剧透啊。

    ☆、(16鲜币)24

    最初一瞬间我以为自己饿过头出现幻觉了,可那张脸实在太真实,况且又近在咫尺,那隐藏在好看笑容下的一股子淫荡劲实在太熟悉了。

    我一下子傻了,仅仅一天一夜又再见到这小子,就好像伤还没好就马上又被人血淋淋地揭开了。

    可鸭子兄弟不知道我和小崽子那点破事,哦,我记得他叫什麽,齐星,但我还是习惯叫他小崽子,或者小畜牲也行。

    还没等我开口,鸭子兄弟倒是先一步跟他聊了起来,“你好啊。”

    小崽子笑容未变,朝鸭子兄弟点点头,问:“你是他朋友?”说著还看了我一眼。

    “是,我们认识有段时间了。”鸭子兄弟一点也不含糊,朝我挤了挤眼,一脸羡慕地说:“你朋友真是帅哥啊!”

    我能说什麽?这人物和场面实在太诡异,我他妈有种夹在他们中间两边不是人的感觉。

    所谓“冤家路窄”,但我怎麽看都觉得这小崽子是故意找上门的。我还没找他,他倒是先找来了?

    有鸭子兄弟在,我也不好什麽话都说,只能忍著一肚子火看著小崽子和鸭子兄弟聊天,偶尔被迫应付两声,结果这两人越聊越来劲,鸭子兄弟提议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个饭,机会难得,他请客。

    小崽子是不稀罕这一顿饭的,但他肯定稀罕看我铁青的脸色,因为我刚打算找个藉口走人。

    “你们等著,我再去叫几个菜,还有至少也得一箱啤酒吧?”鸭子兄弟站起来,一脸兴奋雀跃地朝排挡老板过去了,剩下我和小崽子坐在原地,简直不让人有活路了。

    “不会是他操的你吧?”他看了一眼鸭子兄弟远去的背影,刚才那副亲切嘴脸也消失了,回过头一脸讽刺地看著我,“他一看就是个在下面的,难道是你操他?”

    操你大爷的,没一句人话。

    我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问:“你他妈到底要干什麽?”

    “吃饭啊。”他一脸坦然地回答,拍了拍身下有点褪色的塑料椅,“我还没在这种地方吃过东西呢,挺有意思。”

    操……你要过饭没有?没有赶快拿个碗去对面跪著去,离我远点老子心情好了还能赏你个块八毛的!

    憋著一肚子火不好发泄,我朝不远处朝我们招手的鸭子兄弟乾笑了两下,咬了咬牙问:“你不是说那事就算过去了麽?”

    小崽子点点头,“那事是过去了。所以现在是我跟你的事。”

    你妈的……还干上瘾了?

    “少废话,想干什麽直接说,要打架我奉陪,别他妈阴阳怪气的!”

    他不紧不慢地摸出烟,又不紧不慢地点上,抽了一口之後,侧过头微笑著看著我说:“你穿走了我的衣服裤子,难道我不能要回来?”

    他绝对不是穷得会在乎一套衣服裤子的人,所以我更肯定他是故意来找我麻烦的。

    “而且还拿了我的学生证。”小崽子朝我吐了口烟,跟电视里勾引人的骚娘们似的。

    当然,我没觉得他勾人,只觉得有只白眼狼在我面前翻白眼。长得好看不干人事的人,照样是面目可憎的,这应该也是我觉得鸭子兄弟顺眼的原因。

    大庭广众的,我也不能拿小崽子怎麽著,只好头顶一个忍字,鸭子兄弟叫了一桌子菜,啤酒一下子就开了半箱。

    我的面和烧烤也上来了,肥瘦相间的肉片烤得“嗞嗞”响,还洒了孜然,小崽子毫不客气地拿了两串吃了起来,气得我要翻白眼儿了,噎不死你……

    小崽子来了,鸭子兄弟对他的兴趣明显大於我,一个劲的问他是干什麽的,在哪里工作?小崽子也一副好脾气的样子,装模作样的有问必答。结果知道他是大学生还是学油画的,鸭子兄弟目光已经从羡慕变成崇拜了。

    他要知道这小崽子最爱在别人家门口画骷髅……可能会请他去自己家门口画一个。

    不愧是混夜店的,鸭子兄弟的酒量真不是盖的,喝多了也不发酒疯,就是话多,一开始夸小崽子长得帅,跟他喜欢的一个明星似的,然後又开始说我身上肌肉性感,认识这麽久最想扒了我的裤子看看我鸡巴大不大……

    小崽子听了笑得牙都露出来了,看著我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我头一歪往旁边喷了口酒,“嗙”一声把酒瓶磕到桌上,吼了一嗓子大有什麽用?

    “再大也只是干屁眼儿的!”

    三秒钟之後,小崽子和鸭子兄弟笑得直拍桌,周围没一个不看我们的,我脸皮再厚也顶不住了,缩得跟乌龟似的趴在桌上,脸蛋臊得跟猴子屁股还冒热气。

    一箱子啤酒喝得一点不剩,好像又拿了不少酒,最後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喝了多少,只记得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