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同穴(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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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麽好矫情的,舒服了就叫,不舒服了就骂,反正不用跟那王八蛋客气。

    从後面插腻了,中途赵世维拔出去了一下,让我翻了个身正面朝上躺在沙发上,姿势是舒服了不少,他跪在沙发上扳著我两条腿,扶著鸡巴面对面地插了进去,动了两下之後继续干了起来。

    从正面看赵世维,他一丝不挂,身上肌肉一块一块地,尤其是肚子上的腹肌,随著他一下一下地干著而微微抽搐著,有几滴汗水落到我肚子上,我舔了舔嘴唇,伸手握著自己的鸡巴撸了起来……

    赵世维一边动一边盯著我阴森森地笑著,我也咧开嘴盯著他,像是拿他的脸下饭似,手上越动越快,都这时候了谁他妈笑话谁?

    又干了几个来回,我终於要射了,赵世维在我屁股里大出大进顶得我整个人前後乱晃,我全身绷紧了叫了几声,“操!快点!快干……啊!”手上快动了几下,我哼哼著终於射了自己一手,有几滴还溅在赵世维肚子上。

    我张著嘴喘息未定,他皱著眉俯下身发疯了一下又干了十几下,次次都顶到最深的地方,最後死死压在我身上射了。

    “啊……”我两条腿无意识地动了动,像只蛤蟆一样左右大开,赵世维轻轻晃了晃屁股,在我耳边重重喘息著……

    精液再多也就那麽点儿,他再厉害也不可能把精射成喷泉,可他捧著我的屁股往里射的时候,我总觉得像往里灌酒似的,“咕咚咕咚”一股又一股的,我张大嘴想喘口气,结果就再也没合上,像条快被乾死的鱼一样无声呻吟著……

    等赵世维泄完了,我觉得自己肚子都有点涨了,操他大爷的他没把尿射里面吧?

    我有这麽奇葩的思维是因为看过这样奇葩的片子,不是一般的重口。

    我正闭著眼咂摸著最後一点高潮的余韵,突然感觉腿被往上抬了抬,然後脸上被拍了两下,听到赵世维说了声:“看著……”

    我不明所以,睁眼一看,他鸡巴正好慢慢从我屁股里抽出来,深紫色的肉棒上了带著白乎乎的精液,看得我一阵口乾舌燥,他是故意要刺比看片子还认真,嘴角还带了一丝微笑。

    “看鸡巴看啊!”我火了,扔了纸巾合上腿,站起来满地找衣服穿。

    赵世维笑了起来,拿掉烟说:“下回不想让人操,就别在人面前把腿张那麽大。”

    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刚才一个劲的掰我的腿,现在倒他妈装起圣人了,你他妈怎麽不管住你那根鸡巴!

    “你是本地人?”

    他这麽问,说明他可能不是本地的,都干完了还来这套,还想谈个心是怎麽著?

    “你管不著。”我叼著烟说了一句,头不抬地套上内裤,又从茶几底下找到了袜子,“干完了炮还想聊天,没这麽好的服务。”

    他笑了两声,“现在胆子倒是大了,你这性格还……”话说到一半赵世维突然闭嘴了,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表情都不对劲儿了,盯著我说了句:“以後别再让我看见你。”

    我愣了一下,这是干完了就翻脸啊?

    结果赵世维又笑了一声,开玩笑似的说:“除非,你想再被我干一次。”

    “放你妈的罗圈儿屁!”我用力把烟头扔到他胸口,“少他妈提上裤子就装正经人,应该是别再让我看见你,晦气!”

    结果我一说完他笑得更厉害了。

    我想我今天晚上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成功地取悦了赵世维,可屁股还没洗乾净再扯什麽都是白费。飞快穿上衣服套上裤子,动了几下之後屁股沟里又湿了,黏糊糊的感觉让我恨不得弄块卫生巾垫上。

    收拾完了,我抬头看了一眼赵世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眼神里好像有点“依依不舍”的意思,可赵世维这样的人,感觉哪怕毒瘾发作了也不会跪地求饶。当然这麽说可能夸张了点,反正意思就是我还不至於像毒品一样让他上瘾。

    见我看他,赵世维突然站起来了,就这麽光著朝我走过来了,我正揣摩他要干麻,结果他拿掉了嘴里的烟,一把抬起我的下巴低头就咬……我是说他在亲我,而且舔了舔我嘴角之後整根舌头就伸了进来……

    我是很久没跟人亲嘴儿了,感情到了两片肉乎乎的嘴唇吸起来那叫一个有滋有味,可我跟赵世维哪来的感情?干一回炮就干出的感情也太廉价了吧?

    所以我没觉得这滋味有多好,甚至想在他舌头在我嘴里乱搅和的时候咬他一口,不过可惜的是关键时候他退出去了。

    “怎麽办……真想再插你一回……”赵世维贴在我耳边低声说,声音里满是欲望。

    我瞄了一眼下面,他鸡巴真的有点硬了,神气活现地抵在我小肚子上。我抬头看著他狞笑一声,“自己塞你屁眼里插吧!”

    真他妈痛快!我笑著转身往外走,不理会他什麽反应,刚走了两步脚下突然踢到了什麽东西,低头一看是张碟,又一抬头我的箱子就在桌上。

    行了,赔了屁股不能再赔钱了,我过去抄起箱子夹在腋下,出门的时候身後传来赵世维的笑声,不是生气,听起来真的是很开心地在笑。

    从赵世维的别墅里出来,我瞬间腿就软了,其实最主要是屁股疼,里面好像还插著东西似的总是有种合不拢的感觉。

    捧著箱子,我一路骂著一路迈著小碎步,鸭子一样走到外面,好在这附近属於高档居住区,来来往往的出租车不少,招了辆车回到家,好不容易磨蹭上了楼,我有种“胜利就在眼前”的感觉。

    走廊里的感应灯本来就不怎麽好使,平时反应不是一般的迟钝,今天却像是回光返照,我刚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就亮了。

    这一亮不要紧,我一眼就看见墙上多出来的一副“艺术品”—— 一个大大的红色骷髅,血淋淋的还冒著一股子颜料味儿,别说乍一看还挺有立体感……

    操!这谁他妈这麽变态,搞涂鸦都搞到老子门口了!

    作家的话:

    终於写完了,快要升仙了……= = 不过终於找到肉文的感觉了,我的设定没错!

    ☆、(9鲜币)18

    到家之後,我赶紧脱了衣服去洗澡,结果裤子一脱我才发现自己把那姓赵的内裤给穿回来了,真他妈晦气!虽然那内裤穿著挺舒服,包得屁股和蛋那叫一个服帖,还透气。

    後面使用过度,我屁眼肿得跟长了痔疮似得,怎麽都感觉里面像插了东西一样。

    家里到处翻了翻,倒是找到一支开了封的消炎药膏,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买的,不过没过期,我也记不起来当初买回来是治什麽的,趴在床上撅著屁股,直接挤了往屁股沟里抹了一层,里面也不知道加了什麽,一整晚裤裆里就跟灌凉风似的。

    不过效果还是有的,早上起来那里就不怎麽肿了。

    我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的时候眼皮都有点睁不开,还没起来就先揉了揉发酸的腰,昨天真是玩儿疯了,我这把年纪还能玩那麽高难度的姿势,还真有点宝刀未老的意思。

    有些事看著挺不可思议的,但真要是发生了,倒也没觉得怎麽样了。我这人没什麽优点,随遇而安算是一点,从出生那一刻开始我这人生已经够狗血的了,不就是跟男人干了一回麽,况且昨天晚上我也舒服过了,就是干完了提上裤子也不能否认啊。

    又不是被干了一次屁股就能转性了,我鸡巴能硬生理正常,又不是只能靠捅屁股射精,我还是很爱女人的奶子的,再说我妈还等著我相亲呢。

    而且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屁股里又没膜,被根棒子捅了几次就要死要活的,不至於。

    就当是根仿真情趣用品了,而且还挺好使,动得那叫一个勤快,我躺床上琢磨著情趣玩具要达到赵世维那个速度和效率,那得换多少节电池啊?

    屁股是不疼了,跟赵世维这事就当翻书一样,这一页算是揭过去了。

    然而现在还有一件事等著我处理,就是门外墙上的“艺术品”。那骷髅让我想起以前讨债往人家门口泼红油漆,一边泼一边威胁再不还钱下次就泼血了。但泼归泼,偶尔写两个“死”字就差不多了,谁他妈有空画这麽立体的骷髅。

    我倒是不介意,就怕房东来收房租的时候吓著他,老人家心脏不好,在门口吓出点事儿来我可担不起。

    提了桶水往里面倒了半瓶清洁剂,我拿了刷马桶的刷子想把那骷髅刷掉,结果不是用一般颜料画的,防水不说搞不好还防蛀。

    没办法,只能去商店里买了桶白涂料和刷子,把整面墙都刷上。嘴里叼著烟,我一手叉腰一手刷墙,一边刷一边想谁能干这事?

    我早就没在外面混了,按理说仇人寻上门不太可能,也没欠人钱,讨债也说不过去,如果真只是有人无聊在墙上画的也就算了。

    麻利地刷完了墙,我动手煮了碗面条,吃饱了之後看了会儿电视,等外边天刚擦黑就又躺下了。

    都说男人一滴精等於十滴血,这回我算是精血两亏了,好几个礼拜的份儿一晚上就都倒腾出去了。

    这玩意还是细水长流的支取比较好,一次全用完了再壮的汉子也受不住。

    我老老实实地在家休息了两天,精神养好了,屁股也消肿了,那管消炎药膏还是有用的,我还特意摸了摸,跟以前一样紧。

    一切都恢复原样,我琢磨著也该出去做生意了,坐吃山空可不行。好在那天我把箱子拿回来了,剩下的货够我倒腾一阵子了。我又从家里翻出些存货,把箱子装满了,准备天黑了之後就去蹲点儿。

    可当我夹著箱子下了楼之後,走了没几步就觉得不对劲了。我住的是旧楼,周围没什麽路灯,天黑之後只能靠远处马路边上的路灯给点亮光,勉强能看清路就是了。

    平时我也没觉得怎麽样,一个大老爷们还怕有人劫道不成,倒不是我说,真要碰著了还指不定谁劫谁。

    可今天晚上这感觉著实有点诡异,我两旁看了看,一边是车棚,一边是绿化带,都没什麽动静,也没其他人。整条路上就我一个,静悄悄的只有箱子里的碟偶然摩擦一下发出点动静。

    我提了一下箱子,加快步子往前快走了几步,结果刚走没两步眼前突然一黑,一连窜出几个黑影并排拦在了前面,动作齐得跟事先排练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