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同穴(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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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街上问男人要多少钱。

    “有钱就了不起了?”我嗤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那我买你一晚上行不行,三百够了吧?”一晚上三百块可不好挣,我现在兜里差不多就三百。

    他眉头一皱,是挺有气势的。

    换平时有这机会我得多跟他嘴贱一会儿,但是眼前这家伙是真不好惹,所谓见好就收,这道理我懂。

    结果刚想到这儿他就朝我过来了,他是真有气势,再加上表情严肃,让我觉得像只狼一样,这次被他抓住了可能就不单是吃他鸡巴了,被撕了都有可能。

    察觉到危险我第一反应是把手里的空箱子扔了过去,随後扭头就跑。虽然狼狈了点儿,但这时候也讲究不得了。

    一路狂奔了几条街,确定他没追上来,我才停下来喝了会儿。

    说实话我也挺怕他追上来跟我干一架的,毕竟对付他我还是挺没底的,能不能打赢先不说,两败俱伤也受不了啊。

    而且我发现是不是老天爷不想让我干这行了,一连两次丢了货,再这麽下去上次赚得钱估计都得赔进去。

    妈的灾星!我又骂了一万遍那男人,歇得差不多了正打算往家走,身後突然有车过来了。我也没在意,只往旁边躲了躲,结果那车过来之後在我旁边一下子停住了。

    好车就是不一样,刹车声都听不著,我还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车後门突然开了,从里面伸出一只手一把就把我揪了进去……

    作家的话:

    前戏稍微长一点吧……orz

    ☆、11

    这场面著实惊悚了点儿,我第一反应就是绑架了!可哪个不开眼的要绑我这个一穷二白的卖黄片儿的?

    可总不至於是来寻仇的吧,我都退出江湖这麽多年了……

    直到我以极不雅的姿势摔到车里,然後听到“砰”地一声有人关上了车门,吓得我扑腾了两下急忙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倒是没感觉多疼,只是觉得好像摔在什麽……操!我摔在那王八蛋身上,如果没意外的话刚才还在他大腿根那里按了几下。

    难怪不追我,我两条腿哪比得过他四个轮子。

    “你他妈要干吗?”要是手上有把刀,我真保不准就砍过去了,咄咄逼人到这个地步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男人翘著二郎腿看著我,脸上竟然还带笑?

    笑……笑你大爷!我脏话刚要出口,拳头也差一点举起来了,他突然冲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回头,我回头一看,副驾驶座上一人朝我扬了扬手,黑洞洞的枪口正对著我,这距离别说爆头了,再往下一点爆蛋都没什麽问题,枪法好的还可能一下爆俩。

    於是我又怂了,缩在一旁坐好不再轻举妄动,拳头捏得“嘎巴嘎巴”响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虽然不是第一次意识到没钱不行,但这次给我的感触更大,老子要是有钱现在叫一帮人过来一人一把枪跟他火拼都行,现在就不用像孙子似得了。

    车开得飞快,我坐在车里看著自己膝盖一言不发,脑子里飞快思考著他抓我要干吗?我跟他的交集也就是那天晚上在包间里给他含了一次,不要脸一点想,他这难道是觉得我技术太好了,想再来一回?

    有一瞬间我是真想问问他,但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而且最让我无法淡定的是,男人一直在看我。

    从我上车之後,他就一直在看我,那视线说赤裸裸都算含蓄的了,我要是个大姑娘肯定被他看得满脸通红,浪一点儿说不定就往他怀里钻了,可你这样看一个大老爷们变不变态!

    我别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结果他一下子笑了。

    然後他说了句好像“表情不错”什麽的,就别过头看关窗外了。

    车经过路灯,灯光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的,我实在忍不住,试探著问:“你想干什麽能不能直说?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死也死得明白点儿。”

    他缓缓侧过头看著我,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放心,我要的不是你的命。”

    那你要什麽……我下意识就想这麽问,但是他又往後一靠,闭上眼开始养神。

    我看了看他鼻子很挺的侧脸,又看了看副驾驶座那位,枪到是没对著我,但是跳车对我来说来难实在是高了点。

    别说没练过这个,大半夜的,马路上空旷得很,车开得也飞快,一不小心整个人就得交待了。

    我一路忐忑,直到车开进一所一看就挺高档的社区里,进门的时候门岗的警卫还“啪”地给敬了个礼。

    车在一幢绿树环绕的二层小别墅前停下之後,副驾驶座上那位先下来给我开了车门,然後又拿出钥匙一路小跑去开了别墅的门。

    我下车之後回头看了一眼,那人正跟司机说了两句什麽,然後头也不回地先一步进了别墅。我站在原地没动,副驾驶座上那位眼看要掏兜,我急忙跟了上去。

    真他妈操蛋。

    客厅里灯火通明,那水晶大吊灯亮得直晃眼睛,木地板亮得几乎跟溜冰场似得,大真皮沙发都快赶快上床了。

    这时副驾驶的那位也进来了,两手抬了个箱子,我一看,那他妈不是我的麽?连里面的碟都还在,看样子应该是一张也没少。

    我有点惊愕地看著已经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副驾驶的那位放下箱子说了句“赵先生好好休息”就走了,直到身後的门“砰”一声关上了,我整个人都跟著颤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站在门口。

    那姓赵的脱了外套,解了领带穿著白衬衫姿势惬意地坐在沙发上,看著我说了一句:“这不是我家,只是临时住在这里。”

    鬼才管你!

    “你要干吗?”我拿出当年替兄弟出头找人谈判的架式,就差嘴里叼根烟吞云吐雾了,“有话直说,别弄得像个娘们似得,又不是谈恋爱。”

    他笑了,“很有意思的比喻。”

    有意思个鸡巴!不知道为什麽,我一见他就有骂人的冲动,大概是从头到尾都没能骂个痛快,憋得我比便秘还难受。

    “过来。”他突然朝我勾了勾手,又好像知道我不会轻易过去,补了一句:“想谈判也得坐下谈。”

    我知道他这样的,平时肯定没少跟人谈判。说真的,今天要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肯定能拿出点架式跟他谈谈,可上次在包间里鸡巴都含过了,现在我还有什麽脸跟他装模作样地谈判?谈个鸡巴啊!

    可纠结归纠结,是万万不能让他看出来的,我板著脸脚步沉重地朝他走了过去,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麽?

    可等我坐到他对面,个贱人又不说话了。

    和刚才在车里一样,他好像买东西看货一样在灯光下仔细打量我,视线像小刀子一样从我脸上刮过来刮过去,仿佛要给我刮掉两撇胡子似得,我真想跟他说我这脸皮是真的,没易容。

    被他看的我都怀疑自己光著屁股了,我抬头瞪著他,“看够了没有?”老子脸上又没长花。

    “赵世维。”他微微眯起眼,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

    我三秒锺之後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名字。干什麽?想让我叫他名字?我他妈跟你有熟到这地步麽?

    “你叫什麽?”他又问。

    “干你娘。”

    他皱了一下眉,却又笑了,“信不信我能让你身份证上真叫这个名字?”

    那我妈还不得抽死我……

    “说实话吧,都到这一步了,你再装也没什麽意义。”

    我不太明白他这话什麽意思,可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

    “徐洛。”

    他点点头,轻轻重复了一遍,“徐洛……”

    听得我直起鸡皮疙瘩,你他妈叫这麽深情干什麽?

    作家的话:

    终於有个名字了……囧

    那个,友情提醒:此文粗糙、粗俗、描写具体(你懂的)。

    ☆、12

    那赵世维不仅叫得深情,还有点深情地望著我,当然,这是美化的词,事实上他眼里那股子淫邪劲早就赤裸裸地毫不遮掩了。

    我不想太被动,直接问:“大家出来讨生活不容易,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赵世维笑了一声,“你还没见过什麽叫咄咄逼人吧?”

    “咄咄逼人我不管,我看你这意思是要逼良为娼怎麽著?”

    我话一说完他笑得更厉害了,一口白牙在灯下光真是晃眼。按理说给人带来快乐是件挺伟大的事,可我怎麽就觉得我在他面前像个小丑一样?

    “不得不说,”赵世维缓缓抽了口烟,微微眯起眼看著我说:“每次见到你,我都有点兴奋。”

    我完全不想知道他这兴奋从何而来,他自己要发情与我无关。

    “你就说今天到底要干什麽吧!”我撸了撸袖子,故意露给他看我两条结实的胳膊,抡茶几完全不是问题。

    没说话,赵世维抽了两口烟,然後伸手在水晶的烟灰缸里掐灭了烟,站起来对我说了一句:“把箱子搬上。”说完就转身走了。

    这什麽意思?我看著他的背影愣了,不过为了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什麽药,还是搬著箱子跟过去了。说实话,这时我还做著“能拿著箱子全身而退”的假想。

    跟著赵世维进了一间挺宽敞的房间,除了一套沙发之外就没什麽家具,正前方放了一个超大的尺寸的液晶电视,大屏幕几乎要赶上一面墙那麽大了,旁边还有大音箱什麽的,各种齐全,这玩意叫什麽来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