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红楼(红楼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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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呆霸王代宴客东兴楼 醉昭儿吐真言酒色间(2/2)

笑了几句还摸了人家的大屁屁,老板娘地用手绢打了薛蟠几下,还骂了句死相,便一扭一扭地下楼了。

    我又想起个问题,我这人一向不能喝也不好喝酒,要不能灌多昭儿几杯,只怕难让他开口。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薛蟠一些情况好让他帮忙。

    我让灵儿和薛蟠的仆人先出了雅座,然后把黛玉这事拣了些觉得能打动人的和薛蟠说了,薛蟠果然气愤地拍着桌子骂贾琏没良心不要脸。

    但他又涎着脸问我:“听说黛玉表妹长得国色天香,比我妹妹还要漂亮,可惜不曾见过,你这么帮她是不是要打她的主意啊?我听说他可是归宝兄弟的哦,你挖自己的墙角不太好吧!”

    我气愤地说:“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

    他居然回答:“你是,你当然是啦!哈哈哈哈。”

    我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发飚:吃人家的嘴短啊!

    我便和薛蟠说好,要他必须猛劝昭儿的酒让我好套话,薛蟠答应了,说还要找几个粉头过来帮忙劝酒才好,我想想就答应了。

    商量好后,我叫灵儿去找昭儿过来,只说薛大爷和环三爷有事找他喝酒,薛蟠的仆人去丽香院叫和薛蟠熟的几个相好。

    没多久,昭儿来了,丽香院的三个粉头也来了。

    昭儿起先说不敢坐,薛蟠假装发飚,昭儿才坐了下来,我点了东西让灵儿和薛蟠那个叫三保的仆人在外面吃。

    大家一面喝酒,一面和粉头说些黄色的笑话。

    果然在这些风流女人和乱性美酒面前,所有男人都变平等了,不再分什么主子奴才、尊卑贵贱,全都变得一样低级下贱下流。

    因为我说伤重不能喝酒,薛蟠和昭儿就连粉头也不敢劝我喝酒。薛蟠和昭儿猜码划拳,再加上粉头助兴,昭儿也渐渐放开了。

    却说我正搂着叫爱儿的粉头边摸捏边说笑话,本靠着薛蟠的叫云儿的粉头听着有趣也靠了过来搂着我要求欢听故事。

    薛蟠正连输了几盅,心中不忿,便假借些酒意,嗔着云儿:“你们这起姐儿,就是这般没良心,我平时那样地疼你,你见了环哥儿年轻风趣,我又输了几拳,便不理睬我了,难道从此以后再没有求着我的时候了!”

    老板娘正亲自端了一盘菜上来,见他带酒,忙说:”很是,很是.果然她们风俗不好。”

    老板娘又对云儿说:“云儿姑娘该敬酒赔罪才是。”

    云儿忙象蜜糖样粘到薛蟠身上,嗲着嘴儿说:“我们这行人,妈妈教的不论远近厚薄,只看一时占着上风儿的就亲敬,便是活佛神仙,一时没了势儿高儿的,也不许去理他.况且我们又年轻,又居这个行次,求薛大爷体恕些我们就过去了。”说着,便举着酒俯膝跪下。

    薛蟠心内虽软了,只还故作怒意不理。

    我劝道:“这姐儿说的是实情话。薛大哥你从来都是怜香惜玉的,怎么今日反这样起来?你若不喝这酒,她怎样敢起来。”

    昭儿也凑趣:“说起来原可恼的,怨不得薛大爷生气。我且问你这姐儿:你薛大爷上面虽然输了拳,下面并没有输了鸡霸,怎就不理他了?”

    说得大家都暴笑了起来,老板娘啐了一口,笑骂道:“你们这些男人,嘴里都没廉耻的。”

    薛蟠得了趣儿,方笑着接过酒来一气喝干了。

    如此喝了有一个多时辰,我看昭儿的酒意差不多了,就假作随意地问昭儿,说:“昭儿大哥,我准备和薛表哥到江南去进些布匹丝绸之类的货物回来卖,要是私盐能赚钱,肯定也要冒险搞一些回来。前一段听说你和我琏二哥去了南边,就想打听些江南那边的情况,看看有什么油水多的生意,回来不只请你喝酒,还要重重地谢你。”

    昭儿喝得舌头有些大了,说:“不不敢,我随二爷是去办你家姑老爷的丧事,生意经济小的实在是不懂,只是那私盐小的却劝二位爷万不能碰的。”

    我问他:“此话怎讲。”

    昭儿说:“你家姑老爷听说是少有的清官,本来做着那让公侯艳羡的盐官就该好好多捞些油水,谁知他不但自己清,还管束属下得严似铁桶一般,属下都怨声载道的,有事都你推我躲。你家姑老爷有些时逼得从自己俸禄里倒贴些出来才能让属下办事,他又常怜老惜贫的做些善事,薪俸不够使用了,反从老家苏州催了好多银子去,他这官做得是又劳心又劳力才如此短命。

    而且他还好管江南其余盐课同僚的事务,轻者私下劝诫,重则上书弹劾,这一来那江南的盐官倒都是被他逼得个个兢兢业业,少有人敢作奸犯科的,你们这时想去发私盐财,恐怕还不合时,且等等罢!”

    我听了心凉了半截,心想好你个林如海,清廉得不但如水,还如海了,搞得自己命丢了还不要紧,只害得你天仙一样的女儿整天都愁眉苦脸,坐卧难安。

    不料听到昭儿说了后面的话,我的心又热烈地跳起快步舞来。

    昭儿说:“因为见你家姑老爷在扬州生活清苦,小的心想这趟差定是白辛苦了。好在到了苏州才知道林家有很多余产,总算没白走这趟。”

    我听了不禁喜上眉梢,急忙追问:“林家到底有多少财产?”

    昭儿见我突然如此兴奋,不由猛省了过来,说:“小的酒喝多了,不知不觉胡说八道起来,扯得有天边远了,二位爷只当我放屁,忘了吧!”

    我后悔不迭,怪自己太急躁了,忙用眼睛示意薛蟠再劝酒。

    昭儿却早己吓出了一身冷汗,酒全散了,他站起身来告辞,说:“二位爷请慢用,小的出来了好久,怕二爷和2奶奶传唤,先走一步了。方才小的说的酒话二位爷千万别传出去,不然小的定要被主子剥了皮不可。”

    昭儿慌里慌张逃也似的奔下了楼,我和薛蟠怎也叫不住。

    看昭儿这么大的反应,我已肯定他们在处理林家财产这件事上玩了猫腻,刚才我一时不慎,恐怕已经打草惊蛇了。

    我决定马上去找其他有跟贾琏去扬州苏州的家仆问个明白。

    我附着薛蟠的耳朵说了我的猜测,薛蟠却有些醉了,说:“既已知道了急甚么,我们且先玩玩再去不迟,这三个美人儿,环兄弟只管先拣,留一个给哥哥我便可。”

    我见这好酒色的家伙靠不住,只得起身自己去干了。

    下了几级楼梯,只听薛蟠在里面笑,说:“他们两个想必嫌你们身子不干净,不如你们把身上衣服都脱干净了赔你薛大爷喝酒,让你薛大爷看清楚了才好为你们争个公道。”

    那几个听了都娇笑不依,银声浪语一片也不知究竟要如何与薛蟠争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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