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红楼(红楼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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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色狼顽强出没口水里 鲜花坚持插入牛粪中(2/1)

    第一章 色狼顽强出没口水里 鲜花坚持插入牛粪中

    “哇呀”,我背后剧烈地疼痛让我醒了过来,耳畔听到一个关切温柔的声音喊道:“我的爷,你可醒了”!声音里还满是喜悦和怜爱。

    我发现自己正侧头趴伏在一张大木床上,脸是向着床里的,身下垫得很厚实,软绵绵的,但背上的被子压得我和背脊极度疼痛,高大的床架雕着很漂亮的花鸟图案,栩栩如生,白色的纱帐明显洗过多次,虽然干干净净的,但有点发旧了。

    我把头扭向外面,这小小的动作也让我痛得哼了一声,我才慢慢意识到我的和背脊受伤了。

    “老爷怎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啊!”

    一块微香的手帕伸过来擦去了我那因为剧痛冒出的汗珠,手帕移开我终于看见了说话的人,一个梳着乌油油的双环髻,别着一支玉钗,圆圆的苹果脸没施脂粉却白里透红,两只耳朵各挂了亮晶晶的银坠正轻轻地摇摆,鼻子小小巧巧还超可爱地微微上翘,还在不时地一抽一抽,细长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微张的肉肉的红嘴唇娇艳欲滴好象能把人的魂吸走似的。

    哇靠,这么漂亮的古装美女,xx的,这也真实得太夸张了吧。他xx的,眼睛看见耳朵听见的这美女可能是假的,要知道现在激光成像仿真音效足以乱真,但现在最过份的是身后的疼痛竟然也如此迫真,绝对是被米威这混蛋趁老子昏迷毒打了老子一轮。

    醒了好大一会(我有时看见了美女就会思维和目光较长时间停止,口水则不自觉地流出嘴边,俗称脑袋短路),我总算想起是怎么一回事了。

    今天是星期天,我的朋友米威约了我去他老爸工作的科技大楼玩,说他老爸的单位新研发了一款虚拟现实游戏,通过声光现象和微电流刺激人体的神经系统使人体思维与计算机联网,让人超真实地进入电脑游戏中。

    米威学的也是相关专业,所以他老爸经常让他到单位去参观和帮忙,早就准备了以后让他接班的,但今天米威是偷了他老爸的钥匙来研究所玩的,楼下守门的保安早就和他混熟了,打了个招呼就让我俩进了大楼。

    那个什么游戏项目在7楼全层,我们到了门外,米威用钥匙打开锁,并按了数字密码,他说他不是员工,戴上了一个指套按了指纹,说是他老爸的指纹,“你这家伙,用什么东西偷到你老爸的指纹的?”

    我仅仅是略为惊奇地问他,这家伙总爱把专业知识和老爸的专业设备用在歪门斜道上,曾经让我分很多次去偷了我暗恋的班花兼十大校花之一mm的头发、眼睫毛、汗水、眼泪、唾液、月经血的卫生巾交给他,他拿去研究后郑重告诉我研究结果:“放心吧,你的妞还是。”

    靠,他哪知道,我为了搞到他要的这些东东,和班花mm的距离倒退了三年:我读大二认识班花才两年,她原本没注意过我,现在总算注意上我了,但那是恨我啊,岂不是反而负了一年嘛。

    记得唯一一次和她发生的小故事,某天我和室友去食堂打饭,见她也和女友一起打完饭正回宿舍,见我仍象往常一样瞪着她,她就对着我微笑了一下,打了声招呼。我对她说:“你的饭盒漏了。”她紧张地望着自己的饭盒问:“是吗?没有啊!”我说:“要倒过来才看得见洞啊。”我本是想和她幽默一个,谁知她真的把饭盒翻过来看盒底,没盖的饭盒里的饭菜当然全倒在地上了!

    我没想到她一个成绩那么好的女孩居然笨到这个地步,我那个汗啊!我忙抢着捡起饭盒,说:“我再打一份等会送去你宿舍。”我照原样打了一份又加了两个菜给她送去,她在宿舍窗口等着看到我一上楼就躲到别的宿舍去了,因为羞得不好意思见我。

    这件事害大家笑了她好久,后来她跟我说是因为我每次一见面就象要吃人一样盯着她,让她总是紧张得心里怦怦跳手指老打颤都没办法正常思考。

    说回我是怎么完成那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那头发、眼睫毛、唾液都很容易:肩膀上啊、化妆包里啊、杯子啊。汗水不是很难,有次我看mm打球,趁她休息时戴着手套用米威提供的专用棉花帮mm擦了汗,mm虽然莫名其妙看着我张着嘴象索吻一样愣了n久还是羞答答地含笑说了声谢谢。

    月经血的卫生巾?

    那也不是很难,计算着班花每个月体育课请假的短短时间还有冒着被学校开除的大大危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尾行她上女厕(甚至尾到看见她进的是哪个格了,她出来一过墙角后,我立马英勇不怕死义无反顾地冲进那个厕格,拿着垃圾篓里最上面最新鲜最鲜艳最鲜红的那个又冲出来,哈哈!

    我光荣地!!当当当当!!!拿到了嘿!我那个汗呀停!各位看官注意到少了什么没?泪水啊,各位笨笨!

    泪水我还没到手呢!可那眼泪真真真的是超超超难啊,小生爱慕的这mm特别爱笑,我都还没过见她皱眉头呢,整天都是咧着嘴格格格地笑,人缘特好,老师同学都特喜欢她,要说最异类的该算连学校的其她美女居然都没说她坏话的。

    听说连拒绝那些苍蝇一样的追求者时她都会笑得很温柔,所以我这样脸皮厚到不要脸的也一直只敢暗暗苦恋啦!

    “对不起,我要专心学业,还不想谈恋爱。”我一想到她会很温柔地微笑着对我说这句话,我就怕得发抖了。

    但我在这里对大家发毒誓我非她不泡。哎呀呀,错了错了,重发,我对大家发毒誓我非泡她不可!什么?各位mm们觉得这两个毒誓没有区别?没错没错,没区别,是真的没区别,我几乎可以发誓没区别。我不是很的男人啦,各位经常发毒誓的ggdd们给我闭嘴,不不,我代表天下所有爱发誓的男人跪求你们闭嘴了,否则男追女隔的那座山又要长高几尺了!

    怎么办呢,眼泪没搞到,米威这人渣说不行,“非要不可,眼泪含的多种酶和微量激素是其它所无法代替的,它的酸碱值也不可替代,没有测不准。”

    他正要详细和我上专业科学理论课时,我一脚照他踹去,“x的,我上就是了”。

    没办法了!我想了个办法当众用我的天才语言(你们以为我不想私下啊,可mm身边总有好多友女,谁叫她人缘那么好总不落单啊,哼,自找的)把mm气哭了,看到她的眼泪流出,我非常骄傲非常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了,心里不由得哼着这喜庆的歌儿,哎哟,看我,不小心都哼出声了。

    嘿嘿,咱才用了6句话耶,咱可是准备好了足有60句的。

    我当然马上从左裤子口袋掏出手套戴上,右裤子口袋掏出玻璃试管里的米威提供的专用棉花帮mm擦了泪,mm虽然莫名其妙看着我张着嘴象索吻一样愣了n久还是,no!这次不是还是了,而是:而是“哇”的一声狂号,哭得更响亮了。

    我立马胆怯很怕死狗急跳墙地逃跑了,手套里拿着那含有多种酶体和各种微量激素的棉花放进试管里,再把试管放到贴心口的口袋里,要被肮脏的我污染了可又得来一次。

    mm的友女们原来也一起愣了n久,这时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暴怒地跳跃得象母大虫一样,虽然被mm阻拦没将我在虎爪虎口下撕碎,却在学校将我的名字我的姓氏传唱了n久至今,口水泡得我的名声足足倒退了三年。

    好在不知道怎么回事,mm后来却主动约会了我,送给我用她头发扎的一个黑色的中国结,把三年还隔座山的距离象捅一张纸一样轻轻捅破了?!

    尽管她的友女们诬蔑我是牛粪,抗议鲜花配牛粪的声音大得连她们的宿舍楼差点都要塌了,mm都不肯放过我,哦,说错了,是不放弃我。

    唉!不得不感叹她真是个超异类的美女啊!

    我后来当然狂问mm是怎么看上我的啊,但mm总不肯说。

    哼,我是谁啊,我!大名叶飞(哦,你们看了n久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姓氏?有够笨的,是谁?谁谁谁砸的砖,给个理由先,我是说自己笨,n久都没报名,大家不需要那么快就砸砖嘛!大家是斯文人,讲道理嘛,需要吗!)。

    重来:我!鼎鼎大名叫叶飞,长得本来有点帅,牙齿刚好没有菜,谁知惹来周身包,青蛙变成癞蛤蟆。

    说真的,我只有1米7,身材也不是大块头自然也就没有大智慧,学习成绩那是出名的差,这样子被mm给反把了我当然很不爽啊,想不通她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会失眠的耶。

    所以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其实就是周末了,平时mm说要学习,不肯就范。

    周末晚我把mm约到后山的一棵黑暗的树下,先学了几声坏狼的嚎叫,哼,吓吓她先!

    mm果然被我吓得格格格地笑了,我都怕我是不是把她吓过头了,我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热。

    我把我的衬衣尽量潇洒地脱下摊开,自己一坐在草地上,一伸手把她扯得跌坐在我的衬衣上了。

    我非常严肃地要她坦白是怎么暗恋上我的。

    “嗤,谁暗恋谁呀。长得只一点点帅,牙齿常常镶根菜,矮不拉叽象青蛙,恐龙见了也不爱。”她蔑视着我,歪着嘴角也将那首赞美诗改了几字来夸我,好在天黑没看见各位赐给我头上的包群,却硬冤枉我牙齿里有根菜。

    其实我哪次约会前不作好战斗准备:刷两次牙,而且嚼口香糖的。

    生气的不止这个,我明明电话命令她约会时一定要穿她那件柠檬黄色的吊带小背心,蓝色的仿绸闪光细滑的迷你超短裙,还有白色的细绑带露趾高跟凉鞋(以上搭配全都是慷慨的我送的,暂时向她借的钱,打算用一生来偿还的)。

    她倒好,蓝色裙子不经我同意换成了蓝色七分牛仔裤。“干嘛不穿我喜欢的那条裙子嘛?”她面不改色地回答:“洗了。”“那你自己白色的那条呢?”“洗了。”“那还有”“洗了,扑哧。”

    靠,我还没问完呢,她就答了,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小骗子,那明天我们去再买3条,你可有8条短裙了,每星期还多出1条来,你以后可不能说都洗了哦。”

    “好。”她很认真地回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嘴角却照样是歪的。

    我嘟了一句:“没诚意”。

    “算了,”我非常大度地不再追究这么严重的错误,心想牛仔裤咱也打得过,手指在她白白嫩的小脚脚上忽轻忽重地摸摸捏捏,“你要是把你暗恋我的经历坦白我就原谅你了!”

    “哼,明明就是你暗恋我,学校谁不知道啊。”她的嘴噘得高高的,鼻子都皱起来了,还敢推开我正在她脚上游走的手。

    我心里也有点迷惑了:不可能啊,我从来都没偷偷地看她,然后偷偷地脸红,我从来都是一看见她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小脸蛋,她的小嘴,她的小屁屁,她的小脚丫丫,她的,关键是学校里所有美女不论学生还是老师都享受过我的同一待遇,都高兴地都朝我瞪眼我也都从来没脸红过,她怎么可能知道我暗恋她了呢?

    不管了,我笑着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