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吾名谢晓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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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剑斗宋智~~第三十章 遭遇邪王(2/1)

    第二十一章 剑斗宋智~~第三十章 遭遇邪王

    第一卷初入大唐第二十一章剑斗宋智

    白日里,宋师道为了尽地主之宜,带着谢晓峰,谢柔颂四处游玩,逛遍了整个宋家山城。将园林内的奇葩怪景尽皆指点跟两人看。

    这期间,谢柔颂是玩的头昏脑胀,搞不清楚方向,但是,谢晓峰却凭借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将整个宋家的陈设格局摸了个透彻,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谢晓峰知道宋家想法绝不简单,多留个心思总是没错的。

    入夜,宋阀由宋家二号人物的“地剑”宋智领头,宋鲁,宋师道等宋家子弟作陪,来设宴为谢家一行人接风洗尘,一番寒暄之后,宾主尽欢。

    席间,酒过三巡,宋智似是喝的醉眼朦胧,盯着谢晓峰,舌头打结般问道:“听说谢贤侄虽年幼,但一身武学却是不凡,已经入得先天之境,连在坐的安总管,谢长老都不是对手,不知是否真实??”

    谢晓峰眉头一皱,看了看安谢二人,不知此二人搞什么鬼,怎么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他人。

    但看四周目光,尽皆注目己身,其中宋家席内有两个小姑娘更是眼神晶晶亮的看着自己,兴趣盎然。遂谦逊道,“小侄虽侥幸入得先天门槛,但却功底浅薄,不敢说能胜过安总管,谢长老。”

    宋智哈哈一笑,道:“贤侄谦虚了,此事安总管,谢长老亲口应承,岂能作假。”

    谢晓峰听的这话,心头一动,不由拿眼神瞟了瞟安总管,盼他说明原因。却见安总管干咳一声,转过头去,一口一口的品起酒来,那模样摆明着要谢晓峰单独处理此事。

    宋智仿佛没看到谢晓峰的举动,仍是醉眼朦胧的盯着谢晓峰继续问道。“不知贤侄用何兵器。”

    看到求援无望,谢晓峰只得应声答道;“用剑。”

    “好。”宋智拍掌叫道。“老夫在江湖上有个‘地剑’的称号,也是对剑情有独钟。看来贤侄与我颇有缘分。”

    “是啊,呵呵···”谢晓峰干干陪笑,心中却道,“同样使剑就算有缘,那傅采林也使剑,那你干脆说你跟他是亲家算了。”

    就在谢晓峰腹议着宋智乱攀关系时,宋智却从主座上走了下来,一步三摇着走到谢晓峰面前,手搭着谢晓峰肩膀道:“贤侄,因怕大兄不喜,所以此宴会我宋家并无助乐舞姬,但此次谢家贵宾满座,无歌舞助兴,实在寒碜,不如就有你我舞剑助兴如何??”说罢,不由分说,拉起谢晓峰就走到台中。

    喝酒??双人舞剑助兴??还真成了鸿门宴了。

    闻着宋智身上浓重酒气,谢晓峰只能任凭宋智拉着,走到台中。此时,他才能好好的看清了宋智的相貌。

    这宋智大约四十左右,身材极其修长,一袭白衣赛霜胜雪,颌下有着五缕长须,极是飘逸灵动。不过他脸上最出众最让人不敢轻视的是他那一双慧能灵智而微带忧郁的眼睛,那里面如湖似海,深不可测。宋智身上的气息同样深沉如渊,他风度翩翩,气度非凡,让人一眼看上去感觉就如看到诸葛武侯重生再世,或者于天上飞降,谪下凡尘一般。

    此时,谢晓峰那学自风流神相的《九品观人术》已经颇有功力了。观人瞧事莫不神准。

    观宋智神韵风采,谢晓峰心中纳闷,此等人物怎会席间醉酒,做戏子一般为人舞剑助兴呢??这其中莫非另有乾坤。

    “贤侄,你可曾带剑??”宋智以剑拄地,草草问道。

    这刚一发问,安总管应声虫一般从他身后,拿出了一事物,正是谢晓峰的专用配剑,走到谢晓峰面前递了上去。

    谢晓峰叹息一声,无奈苦笑。“带了。”

    接过安总管递过来的随身配剑。扶着剑身,谢晓峰心头明了,【此次出行是个阴谋,看来是被族里的老家伙们利用了。】

    虽心中不忿,事是已至此,再乱想也无用了。谢晓峰“啷”的一声,抽出佩剑,那剑光如同晴空打下的黑色闪电,遥遥指向这江湖鼎鼎有名的剑客,战意遂生。

    这把剑叫做“百转”周身按照汉剑订制,是谢家巧匠历经千百转遍,锻造而成,更蕴含他转世而来的心中的“百转惆怅”之意。

    此剑内含四成精钢,六分玄铁,因此剑身呈乌黑状。隐含淡淡红芒,灯火照耀之下,却更显幽暗,阴沉,犹若经过地狱烈火煅烧一般。颇为独特。

    “贤侄,小心了。”谢晓峰埋头思索间,突然只听宋智一声清啸声,手腕一转,手中剑化作一条光色匹练直劈下来。势大招沉,非同凡响。

    却见宋智虽双眼朦胧,但朦胧中却投射出无比的精光,骇人非常,哪里有着丁点的醉意。

    谢晓峰双目灵透,自然看得清楚,也不敢大意,手里乌剑灌足了物我真气,堪堪迎了上去,这是纯粹的力与力的较量,掺不得半点花哨,若是谁输了,那气势上便先输了两分。

    “蓬”的一声,双剑碰撞,劲气相交,屋内真气肆虐,直吹的众人发丝飞扬,功力浅显者甚至都睁不开眼睛。

    宋智和谢晓峰却同时被震退了三步才停止下来。又同时挥剑攻去,丝毫不慢。

    众人心中雪亮,这哪里是在舞剑助兴,这简直就是硬生生的比武较技,生死搏杀了。

    宋智心中一惊,暗叫一声古怪,他的武道修为早已经进入先天高阶,真气雄浑精湛,竟然只跟眼前的谢晓峰打个平分秋色,实在是大异常理。

    谢晓峰的修为他早已看得清楚透彻,只是先天初级,虽然以他十三岁的智龄已经是盖世奇才,但怎样也不该是自己的对手。而且自己经过真气撞击,口鼻急喘,真气翻滚,而对方却神色自然,好似没事人一般。气息平静的让人捉摸不透。

    宋智心里揣揣,不再与谢晓峰斗力,身形展开,一把剑使得密不透风,一招快似一招,一式快似一式,犹如夏日里的疾风骤雨,一时间将谢晓峰的整个气势压了过去。

    众人看得宋智剑法如此惊人,都不禁为谢晓峰捏了一把汗,谢柔颂一双小手用力捏着一盏铜樽,直捏的吱吱作响也不知。

    谢晓峰微微一笑,剑法一变,脚步突然变得错综复杂,剑体气势尽消失,一招一式犹若传花蝴蝶,翩然飞舞,姿态优美的如同舞蹈。

    他的剑法看似平平无奇,毫无火气,实则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平淡中透露出无穷的变化,每一分力道都挥洒的恰到好处,实在是已经达到用剑者的巅峰了。

    众人看得是心旷神怡,精彩纷呈。而宋智那边可就难过了。

    宋智只觉得这个谢晓峰精灵古怪,似慢实快,身影飘忽,剑式虽然平淡无华,但却丝毫找不出任何的缺失,让他无从着手。而且每次剑刺的方位都大反常理,几乎每一次的反击都让他手忙脚乱,忙于应付。若非是他有着易于常人的眼界,阅历过人,只怕早就败在他的剑下了。

    虽然真的情况是谢晓峰大占上风,但他真气凝实内敛,毫不外放,声势上却弱了宋智三分,这让本来胜负早呈现的一战,反而看似龙争虎斗,不相伯仲了。

    饶是如此,宋智也是心头恼怒,此番虽看似不胜不败,可高手明眼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快要不敌,想想他也算一代高手,宋阀的二号人物,怎能这般轻易的就败给一个后生晚辈。而且自己一败,名声受损是小事,若是因此牵扯撼动了宋家在南方的共主地位那就罪过了。随即将心一横,他将全身功力灌注剑身,剑身立马如长空鹰啼一般“嘤”的一声颤响,手腕一抖一摆,一把剑掀起了一阵旋风。直直的向谢晓峰刺去,看来要以力压人了。

    第一卷初入大唐第二十二章独闯江湖(上)

    宋智的这一剑,凝聚着他的毕生功力,也凝聚着他全部的尊严。这一精气神汇聚的一剑之后,宋智再也不能出第二剑了。

    【一剑分胜负。】一瞬间,谢晓峰从宋智坚定不移的眼神里读到了这些。

    先天物我真气,是谢晓峰刻苦钻研藏经楼,经过融合数百本内功心法才创出来独有真气,又经过谢晓峰吸收的外界天地草木之灵气的灌养,促长而成形。所以它比起其他真气,先天上就占有很大的优势。凭借它谢晓峰可以在真气质量上抵抗先天高阶的地剑宋智而不败。这是物质本质上的区别,并不是单靠数量就能够弥补的。

    然而,就算物我真气再怎么厉害,谢晓峰也只是先天初级,离真气大成还有着不小的距离。

    真气质量虽然可以马虎过去,但先天初级的真气数量比起高阶完全不一样。那差距就仿佛小河水比之长江,虽然根源同样是水,但一旦泄洪发作,一个只淹村庄,而另一个则可吞没城市,威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面对着宋智宏大的气势,谢晓峰不慌不忙,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执剑,脚下一踢地面,直直的长身迎了上去。那副上善若水的模样,让一边看热闹的安总管,直瞥嘴角,显然想起了谢晓峰与他内院花园里的那一战。

    一横削,一竖劈,一斜挑,一直刺。谢晓峰面对着这番铺天盖地,惊涛骇浪,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劈出了毫无气势的四剑。那巨大的反差,不禁让人想起四个字“螳臂当车”。

    然而,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宋智那滔天的剑式,一被谢晓峰的四剑临身,就仿佛抽积木一般,气势眼看着一节一节的往下跌,等到第四剑的直刺,百转剑就像剖竹子一般直直的剖开了宋智的地剑,穿过了他的气场,直接抵住了宋智的脖颈。

    “住手。”宋鲁,宋师道眼看宋智危险,不由得齐声大叫,就欲冲进场子来。

    “给我坐下,成什么样子。”看到宋鲁,宋师道的模样,宋智欣慰之余更有些恼怒,恼怒那叔侄二人的眼光不明,判断不正,连谢晓峰手下的分寸都没瞧出来,图惹人笑话。

    宋智不愧是宋家二号人物,一番敕令之下,自有一番威严气度。

    宋智这才转身对谢晓峰笑道。“让贤侄见笑了,贤侄武艺超群,出类拔萃,是我输了。”

    谢晓峰见宋智爽快认输,行事毫不拖泥带水,光明磊落。也不由心生好感,忙收起剑谦让道。“是宋智叔承让了。”

    “哪里哪里,江山代有才人出,可笑我宋智竟不识趣。”

    谢晓峰刚欲搭话,宋智却摆摆手阻止了谢晓峰。

    却见他扔下废剑,双目中透出的无限的悲凉,落寞。一时间仿佛所有的凌云壮志都随着这一败而烟消云散。心头如一潭死水,再难掀起波澜。

    的确,宋智此时正值壮年,正是意气风发,功成名就的黄金时代,然而,天不遂人愿,一次失手,却败于后辈少年人之手,怎能不让他心灰意冷。

    这一番比试下来,席间沉默起来,宋家人无话,而谢家子弟也是无言以对,谢晓峰颇感无趣,磨蹭几下,就告罪离席了。

    谢柔颂一向唯谢晓峰命是从,谢晓峰一离开,她自也呆不住,跟谢长老打了个招呼,也悄悄的撤席离开了。

    “晓峰哥哥,等等我。”谢晓峰正迎着月光走着,突然从身后传来,谢柔颂的娇柔呼唤声。

    谢晓峰转身,就看到谢柔颂那曼妙的倩影,谢晓峰不仅感叹,最近这小丫头似乎发育的越来越好了,颇有些魔鬼身材的韵味了。

    待得伊人扑到眼前,谢晓峰才问道。“柔颂,你不好好在那里陪客,跟我出来干嘛??”

    谢柔颂小嘴一嘟嘟,无趣的说道,“那帮宋家人打输了,就拉起个脸来给人看,我才不愿挨那儿呢。”

    谢晓峰摸摸她的头,才叹道。“唉··这次比试含义深远,似乎牵扯着两家的某些赌注争斗,我大概也是被安总管他们利用了。”

    “什么??”谢柔颂大叫,大眼睛瞪得滚圆,似不信又似愤慨,“晓峰哥哥你是说这次决斗,是安总管和八长老他们陷害你的??”

    “八九不离十。”谢晓峰正色说道,那郑重的模样不由得谢柔颂不信。

    “我··我找他们算账去。”谢柔颂恨恨的一跺脚,转身就欲回去,找安谢二人的麻烦。

    “算了,柔颂。”谢晓峰看得出来小丫头是真心实意一门心思的为自己着想,心头不由一暖,拉住她的胳膊,柔声说道。“这次就算了,就当报答安总管这几年的提携吧。”

    “恩,那好吧。”谢柔颂想起安总管,八长老平日里对自己的好,也是不太好意思去找麻烦。听到谢晓峰都不在乎了,她也就气消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又问道,“晓峰哥哥,那他们以后在这么算计你,那该怎么办??”

    “吃一堑,长一智,他们以后想算计我就不太容易了。”谢晓峰一笑,解释道,“而且过了今晚,我也要离开了,他们纵是想找我也找不到了。”

    “什么??晓峰哥哥要离开,怎么都没告诉我。”谢柔颂这次可是真正的吃惊了,急忙抓住谢晓峰的手,秀美的眸子都急得快掉下眼泪来了。

    “是的,跟着你们大概会像今天这样麻烦不断,武功永远也进步不了,所以我要离开了。”谢晓峰捏了捏谢柔颂的小脸蛋,解释道。

    “那我也跟你走。”谢柔颂急忙道。

    谢晓峰摇摇头,眼神透着些许凝重,说道。“我不知道族内要有什么大动作,但从这次宋家山城的事来看,事情应该颇为严重。在这个关键时期,我一个无关痛痒的小人物失踪,那不算什么,若是你这一行人重中之重的宗家公主离家出走了,那就等着天下大乱吧,你不想我们两个被整个谢家满天下通缉吧。”

    谢柔颂张了张樱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闷闷不乐的跟随谢晓峰到了住处。

    第一卷初入大唐第二十三章独闯江湖(中)

    (今天家里电路出了问题,跳电跳了一整天,真是郁闷。)

    走进他们两人落脚的院落,谢晓峰不顾谢柔颂一脑袋的问号,扶着她坐到凉亭的石凳上,握着她的手,问道。“柔颂,你喜欢我吗??”

    见谢晓峰拉自己的手,谢柔颂脸颊潮红,羞涩不已。待听到谢晓峰问是否喜欢自己的时候,她不由得芳心一颤,口吃不灵,心中忐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难道不喜欢??”谢晓峰眼睑低沉,眼神中透出了些许的失落,

    “我当然喜欢。”谢柔颂马上急声回答道,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只有脉脉的情谊。

    谢晓峰会心一笑,逗弄一般的反问道,“你说你喜欢我就算喜欢了,拿什么证明啊。”

    “我··我··”谢柔颂想了半天,也不出什么好办法证明自己谢晓峰。突然,灵机一动道。“要不我赌咒发誓??”

    “太老土了。没诚意”谢晓峰喷出一句话,砸的谢柔颂几乎找不到北。

    谢柔颂一怔,神情委屈之极,无奈之下,摇头晃脑的想了半天,才又道。“要不我把晓峰哥哥的名字刻在我胸口??”

    “太丢人了,出去别说我认识你。”谢晓峰不屑一顾。那眼神中透出来的鄙视,简直要把谢柔颂揉进洞里。

    就在谢柔颂在为答案而左右为难的时候,谢晓峰低沉的发话了,那飘渺的声音就仿佛从天边传来。“柔颂,就让时间来证明吧。”

    “让时间来证明”这几个字,仿佛六座大山,轰轰隆隆的压在了谢柔颂的心田,让她的心头作痛。

    她知道,一直陪伴着她度过最幸福时刻的谢晓峰要下定决心,真的要离开她了。想到在也见不到谢晓峰,谢柔颂不由得眼珠一红,眼泪簌簌得留了下来,在月光的凝照下,仿佛一粒粒的珍珠,萦绕人眼。

    “唉···我到底何德何能啊。”谢晓峰长叹一声,谢柔颂的眼泪,使得他冰冷的心温暖柔软,本以为自灵枢之后,他不会再动真情,但眼前的少女实在让他难以忘却。

    他伸出手指,轻轻的粘去谢柔颂的眼泪,放进口里。一股苦涩的味道跃然口中,一霎那间,谢晓峰似乎明白了眼前少女的感受,他感同身受她的痛苦,也明白了少女对自己的一颗真心就如同夜空上最为闪耀的月亮一般的皎洁无暇,既美丽又令人倾慕。

    突兀的,谢晓峰做了一个决定,一个既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决定,他要报答柔颂对他的情意,他要将他现在最珍贵东西,历经数年,呕心沥血所创出来的《物我初法》教授给柔颂。

    想到就做,谢晓峰当下谢柔颂拉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将嘴巴对着谢柔颂的娇嫩耳朵,运起传音入密道。“柔颂,下面我来教你《物我初法》的内劲口诀。给我仔细听好了。”

    “恩??”谢柔颂先是讶异,随后心中一阵狂喜。心道【晓峰哥哥终于肯将物我真气传授给我了,他终于将我视为自己人了···】

    数年前,谢晓峰虽然曾经将《物我初法》的描述大纲讲给柔颂和安总管听,但当时,却没有说明此武功的内劲法门,所以对《物我初法》,安总管和谢柔颂这两人也是两眼一抹黑,只知其表,不知其意。柔颂也曾经想向谢晓峰讨教这门功法,但是谢晓峰一直是敝帚自珍。自称‘若非自己人,绝不传授’,这一点还曾经让谢柔颂好一阵气恼,大闹了一番也为曾得逞,可见谢晓峰对此功法的宝贝程度。

    现下,在这即将分离之际,谢晓峰却突然提出要授予她《物我初法》的法门,谢柔颂知道这是谢晓峰终于将她看作至亲的证据,此时她内心里的流淌着的幸福,已经远远胜过得到绝世内功宝典的兴奋。

    渐渐的,天上的月亮也被云彩遮住,星光也趋于昏暗,宋家家丁也渐渐的入睡了。

    “柔颂,物我真气的法门你都记住了吗??还用我再重复一遍吗??”一番解说之后,谢晓峰问道。

    “不用了,晓峰哥哥,我都记住了。”谢柔颂也算天资聪颖,谢晓峰将口诀重复几遍,她就记牢了。

    “恩”谢晓峰点了点头,对谢柔颂的资质也是颇为赞叹,精深至此的法门,他只讲解了几遍,谢柔颂就了解记住了,实在是难得的才女。

    “柔颂,你要记住,这物我真气的最大精要,就是“融”“化”二字,融就是它可融天地万物之灵气于自身,包括内劲,因此修炼物我真气也不必忌讳修炼其他内功,反倒这些真气能够融入物我真气中并化为补益。增强它的威力。所以,你以后若是遇见什么高明的内功尽管练就是了。

    至于这个化,就是指的物我真气它可化为万物,也就是说它可以模拟天下间的任何性质的真气,比如名列奇功杂艺榜的宇文家的冰玄劲,只要你见过一次,就会模仿的连宇文家的老祖宗都辨别不出来,可算是十分便利了。实在是栽赃嫁祸的无上手段了。所以,柔颂你以后若是跟谁有仇,就尽管模拟着他的真气去祸害那些高手便可,必定会有人帮你报仇的。”

    看到谢晓峰说的阴险,谢柔颂不由得颖颖一笑。但转眼一看,谢晓峰却板着脸盯着他,神色中哪有半点玩笑的意思。赶紧乖顺的点头。

    第一卷初入大唐第二十四章独闯江湖(下)

    “好了,我也该走了。”看到谢柔颂已经掌握了精要,他也放心了,遂起身说道。

    “晓峰哥哥···”谢柔颂娇娇喊道。虽明知道谢晓峰非走不可,但她心中总是不舍。

    谢晓峰洒脱一笑,道“总会见面的。”随即又盯着谢柔颂的秀足看了看,又道。“柔颂,让我最后再帮你一把吧。”

    只见谢晓峰弯下腰,双手轻轻抓住谢柔颂的纤细脚腕,一手摘下她那粉色拖鞋,而另一只手探入她里服裤管内,将那贴身的白丝细袜也脱了下来,露出了洁白晶莹的嫩足。

    “啊~~,晓峰哥哥,你··干什么·”谢柔颂吓了一跳,脸色不由涨得粉红,双手赶紧按倒谢晓峰的肩上阻止,要知道,刚才谢晓峰的举动实在有些既暧昧又无礼。

    对于谢柔颂的惊呼,谢晓峰不管不顾,双手继续肆虐,一恍惚间,谢柔颂的另一只光腻玉足也裸露在空气中。

    “呀”的一声,谢柔颂大羞,十指舞动。手忙脚乱的想要抢回鞋袜,但以她的身手怎能快得过谢晓峰呢??

    几番抢夺无果,谢柔颂无法,只能将葱白水滑的嫩足缩进裤管内,但她衣裙裤管颇为短小,总是遮住了一只,又露出了另一只,十分狼狈。

    看着扭捏不堪的谢柔颂,谢晓峰捉狭的笑了笑,解释道,“柔颂哦,我这是为你好,可不要以为我是在轻薄你呀。”

    谢柔颂粉面生春,双手抱膝并拢在胸前,白了谢晓峰一眼,嗔道“不是轻薄,还能是什么??大色狼,当初在车上欺负我还不够,现在竟在这院子里就要对我无礼。”说完,又颇为幽怨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

    谢晓峰没有理会她的幽怨,却正色反问道,“柔颂,你知道绝顶的高手是怎样练成的吗??”

    谢柔颂没想到谢晓峰会忽然提出这个问题。却对自己的委屈视而不见,心头不由气恼,遂气道。“有什么难的??好的功法,好的师傅,在加上自己的勤学苦练就可以了。”

    “这些都不假。”谢晓峰点头表示同意,但提出了不同的见解。“但仅仅凭借此方法,你就是修炼一辈子也仅仅是个先天高手,一辈子也别妄想到达宗师的境界。”

    “那该怎么办?”谢柔颂有些兴趣了,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谢晓峰。要知道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宗师这个名称实在是太具诱惑力了。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谢晓峰踱着走了几步,郑重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柔颂,你要知道人力必有穷尽,人会死于山洪,人会死于地震,人会死于林火,人亦会死于雷霆。大自然的一切,奥妙无穷变化多端,如若人处理不当,那就会遭到自然的报复。由此可见,人的力量比起整个自然的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的。而那些武学宗师们,完全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他们将自身的武学与自然相融合,也可以说是相自然学习。等到他们对大自然有了最深沉的体会感悟之后,了解到天人合一的妙境之时,那时候,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符合天道至高之理,成为代表某种自然规则的存在,那就是宗师了。”

    谢柔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似颇有了解,但随即脸色转为羞涩,道。“那又与你脱我鞋袜有什么关系··”

    “贴近自然,亲近自然,是体会自然的最快方法。我让你赤足行走,是要你体会大地,体会冷暖,体会世间百态,从而达到天人合一的目的。这可是一位破碎虚空的高手曾经用过的方法,难道你不愿吗??”谢晓峰淡淡的解释道。声音中透出了无比的魔力,直接撞击这谢柔颂的心田。

    谢柔颂大愕然,声音中透出无比的惊讶。“破碎虚空的高手??晓峰哥哥你说的这个方法,是像数百年前的绝代剑圣燕飞那样的破碎级别的高手传下来的??”

    “是的。”谢晓峰点头答道。

    “那位前辈叫什么名字?我听说过吗??”谢柔颂开始有些好奇了,眼神中透出了些许景慕。

    “他的名字叫做庞斑,你是不会听说过他的。”谢晓峰摇了摇头唏嘘说道。他说的正是他所在的世界,几百年后才出现的魔门第一奇才怪才,于月满拦江一役破碎而去的“魔师”庞斑。在得知他穿越到这个黄易武侠世界之后,他就不止一次叹谓,没有机会见见这个他最推崇的魔门第一人,实在是一种遗憾。

    “但这也太不端庄了吧···”虽然心理上谢柔颂同意了,但生理上却还有些束手束脚,毕竟她长期的儒家正统书籍可不是白读的,内心总有些大家闺秀的思想。

    “那些繁文缛节和武道宗师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谢晓峰似乎有些不屑的答道,“而且你只是单单赤足而已,我还曾见过赤身露腿在大街上堂堂皇皇散步之人呢。跟她们比,你才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前世的开放思想,裸奔都屡见不鲜,所以谢晓峰倒不算是说谎。

    “可我···”谢柔颂非是不信谢晓峰的话,相反以她对谢晓峰的了解,谢晓峰是不会因为武功而对她说假话的。

    看到谢柔颂心神摇摆,谢晓峰一笑,伸出食指在谢柔颂皱起的小瑶鼻上刮了一下,道。“好了,就当我为你换一双新鞋子吧,我现在拿走你这双旧鞋,等到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我会给你买一双新鞋子,并亲手服侍你穿上的。但在这期间,可不许别人为你穿鞋啊。包括你自己也不行。”

    “你··你··好吧。”听到谢晓峰说的亲切爱慕,谢柔颂脸红之下,不由自主的答应了。

    “那一言为定??”谢晓峰拉起小手指,朝谢柔颂伸了过去,意图明显。

    “一言为定。”谢柔颂本想后悔,但看到谢晓峰一脸的期待,并要和自己拉钩作誓的跃跃模样,不忍拂了他的意,只得一咬贝齿应了下来。

    只见谢柔颂伸手勾着谢晓峰的手指,两人齐齐将大拇指相印,同时露齿微笑。

    这一瞬间的美丽朦胧月下场景,清丽淡雅,毫无心机。如同白玉一般无暇皎洁,大概会永远刻印在两人的心里。

    第一卷初入大唐第二十五章原因结果

    (写作水平有限,正在尽力学习中,大家谅解····)

    是夜晚,天空似墨汁般漆黑,乌云密布,月亮,星辰,都如同调皮的孩子,躲入了云朵的身后。

    狂风开始吹拂着,抽打着半掩的门窗来回晃动,发出“”的作声,一声一声好似夜半的钟声,淡淡道敲打在人的心房之上。

    宋家山城,磨刀堂内,有三高一矮四道身影直立站着。其中有三位排成一排,正是那‘地剑’宋智,“银拐”宋鲁,以及还只年幼的宋师道。

    而他们面对的只是一个背影,一个如擎天之柱般笔直巍峨的背影。

    宋智的脸色羞愧中带着些许的黯然,对着背对他们三人的身影躬身说道。“大兄,此次是我失算了,没想到那谢家的传人如此厉害,我竟当不下五十招。”

    听宋智的口气,对面那人似乎正是那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刀法大家,宋阀阀主的天刀宋缺。

    宋缺转过头来,那是张没有半点瑕疵的英俊脸庞,浓中见清的双眉下嵌有一对像宝石般闪亮生辉,神采飞扬的眼睛,宽广的额头显示出超越常人的智慧,沉静中隐带一股能打动任何人的忧郁表情,但又使人感到那感情深还得难以捉摸。

    宋缺两鬓微霜,却没有丝毫衰老之态,反给他增添高门大阀的贵族气派,儒者学人的风度。又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配合他那均匀优美的身型和渊亭岳峙的体态,确有不可一世顶尖高手的醉人风范。

    只见宋缺对着宋智的自责摆摆手道,“不是你的错。这次的事件算得上是异数了。”

    宋缺的声音清越,言语中充满了对世上所有世情的洞彻,仿佛只要他说一句话,就能够改变世间尘世的一切。这种绝对的掌控,非但不惹人反感,反倒是让人听了神情舒畅,如堕云间。不禁让人相信宋缺就是有着那种力量。

    宋缺如此说话,宋智心头略微宽松好过了一点。但还没等回过神,宋缺又道。“此事你虽然没错,但你说的话错了。”

    宋智心头又是一阵激荡,心头疑惑,随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兄指的是·····”

    “那名叫谢晓峰的少年,并非是谢家的传人。那个老缠着他身边的小女孩才是。”宋缺淡淡的说道,言语中透出肯定。

    “啊~~~”宋智高叫一声。随即拍着额头踱起步子来。“原来如此,好个奸诈的老家伙,我还真是上当了。”

    原来,此次谢家老族长的确是看到天下即将大乱,正是群雄当起的时刻。为了让谢家宝树再次兴盛,开枝散叶。所以他痛下决心,终结了数十年的桃源隐居生活,来到了世外凡尘。

    然而,谢家乃是汉人中的名声显赫的大世族,此次出山的首要任务,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收拢在汉族中的统治地位。然而若要笼络汉族归心,必先面对宋家的刁难。

    若论现今的势力,谢家自然无法跟庞然大物的宋阀相提并论,但宋家也不好对于他祖上有恩的谢家后人太过无礼。

    因此老族长就提议,与宋缺定下了一个以武决胜负的赌局。赌局的内容是,由谢老族长派出谢家最优秀的年轻传人来迎战宋阀的任何一位高手,若是谢家获胜,则宋家不得干扰谢家在南方的活动。然而若由宋家胜出,则谢家对宋家俯首认输,达成永世联盟。

    对于此次对决,谢家派出的是年轻子弟,而宋家自然也不能由天刀本人来迎战了,弄不好就来个欺负晚辈的名声,宋缺也丢不起这个人。

    本来,宋智等人是商议着有这一代宋家山城最优秀的子弟宋师道来迎战的,但随着谢晓峰的横空出现,气度风华震慑全场。而且年仅十三岁就已经入得先天初级顶峰这一顶顶的巨大光环一扣,宋家就开始没底了。

    看看谢晓峰,再看一看宋师道,两人一番比较,宋家直觉谢晓峰天纵人才,其才情甚至不下于年轻时期的宋缺。而宋师道虽然优秀,但绝对不是年轻时期的天刀的对手。

    这也让宋家直接断绝了指派宋师道上场的念头,改派宋阀第二高手‘地剑’宋智本人亲自上阵了。虽然也有以大压小的嫌疑,但事关宋家门阀的大事,也容不得他们顾及名声,只能下作一次了。

    但结果十分意外,谢晓峰的天分剑术,完全超乎了宋智的想象,几乎就是以雷霆之威,闪电之势将他击败,并在他的武道心灵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巨大的破绽。若不快点丢掉这一破绽,宋智这一辈子就别想再有进步了。

    然而,就算谢晓峰再厉害,也不及谢老族长的计谋厉害。小小一计策,就已经让天南第一的宋阀吃了个大亏,现下磨刀堂里的众人脸色都不好看。

    特别是宋智,要知道他在宋家可是一直担当着智囊的重要角色,此次居然被人当作小孩耍着玩,与不由得他气闷非常。

    就在宋智郁闷的几乎跳脚大骂的时候,宋鲁插话了。“其实此事也不怪二哥,谁知道那谢老头耍的把戏这般精妙,谢晓峰和谢柔颂两人,任谁见到,也都会认为武功已入先天,并且形容气质脱俗的谢晓峰是嫡系传人的,谁会想到嫡系传人的武功竟然会不如一个外系子弟呢。”

    “好了。此事就议论到这里吧。”宋缺突然发话道。“谢老族长已经年过百岁,见识阅历皆不同凡响,智弟你输在他手上,并不算亏。以后以此为鉴多多学习就可以了。宋家还不至于因为这个垮掉。至于那个谢晓峰,年纪轻轻,如此出色,倒真是很有意思···明天叫他来我见见。”说着,宋缺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兴趣盎然的表情。

    然而,难得遇到趣事的宋缺却注定失望了,谢晓峰此时已经连夜离开宋家山城,不知所踪了。

    第一卷初入大唐第二十六章无题

    谢晓峰展开轻功身法,风一般的离开了宋家山城。因为他所习练的功法特异,一身的气息能与整个大自然融为一体,丝毫不露,所以谢晓峰的离开谁也没有察觉,包括静坐在磨刀堂打坐了一夜的天刀宋缺。

    在谢晓峰离开的当晚,在离他不远处的另一处院子里的安谢二老,则凑在一起秘密的合计着。

    天鹤谢昆摇着羽扇,心有戚戚的问道:“腾鹰,你说那小子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我怎么觉得他离开宴席时看我的那一眼那么渗人呢??”

    “他当然察觉到了。”安总管握了握拳头,才愤愤道:“以那小子脑袋,就算是你叫他上天入地,移星换斗他都不在话下,何况那个小小的诡计呢,他肯定老早就识破了,只是为了整个谢家的面子,才没拆穿咱们。”

    说道这里,安总管一抓拍在扶手上,又是一叹息,惋惜般的说道:“其实这次老族长算错了一步,他老人家一向高高在上的习惯了,颐指气使也习惯了。他可不知道谢晓峰那孩子的脾性,虽然平日里脾性温和习习,待人亲切有礼,但那骨子里可是连天王老子都甘拜下风的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连他的亲生父母平日里都不敢稍加为难,若是谁想要以命令的口吻强迫威胁他,那可真是捅了大篓子了,谢晓峰那小子非记得他一辈子不可。”

    “这也不算是命令胁迫啊,他应该不介意吧。”自从见到谢晓峰于点滴片刻之间击败宋智的场景,谢昆也开始对谢晓峰另眼相看,对他的心思也丝毫不敢小觑。

    安总管摇头道。“这不算胁迫,这要算是利用。但对他来说,这个利用可要比拿着刀子架在他脖子上的胁迫来的耻辱多了,这可是从身心上无视了他的一切尊严,以他的个性,他肯定会记得比受人威胁还要深刻。”

    话音一落,谢昆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站了起来,气呼呼的大叫道。“怎么,他竟然还敢记恨老族长不成,他难道不知道要不是谢家的培养,哪有他的今天。”

    “先坐下,我可没说他记恨老族长。”安总管看到谢昆生气了,连忙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坐下,莫要大惊小怪。

    听到安总管这般解释,谢昆才稍微气消,但还是有些气喘吁吁,拿起桌上的茶,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口才好了一点。

    看到谢昆平静了少许,安总管才又道。“昆长老,那孩子并非是忘恩负义之辈,谢家对他的恩情培养,他铭记于心。若非如此,在今晚的宴席上他故意的输掉多好啊,何必尽力的为了家族面子利益而赢了下来呢??”

    谢昆现在